“真是懷疑我？拜托，我連那玩意是什麼都不知道，你們懷疑我做什麼？還有，你們這兩個血族都從這裏呆著，我還敢偷這裏的東西？是找死嗎？”我苦笑，心裏還有些酸楚。
之前覺得夜沐待我應該是真心的，可是沒想到如今一涉及到利益，還是都免不了猜忌。
不過也是，說白了我除了和他親過嘴牽過手摟過腰貌似就沒做過別的事情了，我連他女朋友都不是，現在人家丟了東西了，不懷疑我懷疑誰？
苦笑，唯有苦笑。
心裏說不出是個什麼滋味。
“我，沒有……”
我輕聲道。
夜沐沒有說話，零則冷聲問道：“昨天中午，你和張道陵有過接觸，回來之後就直奔那間房，你有動機；昨天晚上八點多，你獨自一人從旅館中出去，真實目的不詳，而你回來時，大概十一點半，這之中有三個小時的真空期，這就是你的作案時間，或者說……這段時間，你用來把偷到的東西交給張道陵了。”
我看向了他，這個大叔樣的中年人我一開始還是很有好感的，但是現在看來……他也未免太過武斷，太過主觀了吧。
零與我對視，眼神絲毫不為所動。
“雖然不知道張道陵和那間屋子裏的權杖有什麼關係，但是我昨天中午，隻是去和張道陵吃了頓飯，沒有談任何關於權杖的事情，我發誓。我昨天晚上出去，隻是想要買點吃的，我發誓。至於為什麼直到十一點半才回來，我已經和夜沐解釋過了，我沒有撒謊，我發誓。”
我長長的吐出口氣，然後繼續道：“我沒有偷東西，我發誓。”
說完，我坐到了一旁的椅子上，等著他們繼續問話。
我知道，他們是絕對不會因為我幾句發誓而放過我的，至少零是不會的。
看他們這副嚴肅的樣子，我就已經知道那權杖的重要性了。
夜沐繼續坐在沙發那裏低著頭，零則繼續質問：“我不需要聽你說的空話。這間居官進來人出去人我幾乎都會知道，昨天晚上除了你以外，再沒有其他的出入記錄。難道那權杖還是憑空飛出去的？”
“但是你僅僅憑你的判斷就認為是我？難道就不會有人比你更厲害，就不會有人知道避過你探查的辦法嗎？你為什麼執意認定是我？”
零看著我：“不是我執意認定是你，隻是唯有你才有作案的可能。的確，比我強的人可以避開我的探查，但是，那人的實力至少要比我強十倍。因為這件旅館就是我和他的血能擴大三倍後的產物，夜沐比我強，那麼，那個人的實力至少要比我個人強十倍。”
“而現在人間唯一一位活著的散仙張道陵，頂多比我強七到八倍。”零說道。
“人外有人天外有天，難道就不會有比他更厲害的嗎？我都說了不是我，要不然你去問張道陵啊，你去問他我有沒有給他權杖！”我對於零的過度自信表示了小小的不屑。
零卻點了點頭：“的確，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我一直很認同你們華夏的這句話，但是認同歸認同，事實確是事實，張道陵是你們華夏人間的最後一位活著的散仙，這件事情並不是什麼秘密。”
“最後一位?”我一愣，仙人不是應該很多嗎？怎麼就剩下張道陵了？
“這不是你應該知道的，至少現在，咱們還在談其他的事情。”零冷聲道，“華夏幾乎沒有比張道陵更強的人了，再加上你自身的嫌疑，我是在沒有什麼不把你當作盜賊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