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兵將東西遞過來時,我才看清那到底是什麼。
如果國產古裝劇的描述是正確的,那麼這玩意應該叫做令牌。
這是一麵金燦燦的令牌。即使現在沒有什麼明亮的光源,僅靠著月光就足夠看出它本身的華麗。
這一塊大概都是金子做的吧,真是夠奢侈啊。
這麼想著,我開始有一下沒一下的自娛自樂起來。
沒錯,自娛自樂,在這完全沒有頭緒的困境之中。
當然不是說我多麼沒心沒肺,明明身陷險境還能笑得出來,隻是這種自我調節是必要的,如果不放鬆一下的話,一直緊繃精神,自己人還沒死,心就累垮了。就和學習一個道理,你可以很用心的學,一天二十四小時的學,那樣最開始你還能很有效率,但是越到後麵,你的效率就會變得越差,而熬了一兩天之後,昏昏欲睡狀態下的你幾乎就沒有狀態可言了。有時候反而不如平日裏勞逸結合的學生學會的多。
華夏的應試教育真是有遠見啊,提前教給我們做人。
我又苦中作樂的想到。
而那士兵此時抱拳道:“紀大人,不知前來所為何事?能否告知陳某?”
那被叫做紀大人的領頭人還禮,一邊收好令牌一邊道:“陳將軍客氣了,你我同是為了聖上辦事,算是同僚,紀某自然會將知道的告知於陳將軍。”
陳將軍?
我挑眉,沒想到我之前一直以為是小小士兵的家夥竟然還是個將軍?
剛才在城門之外時,那被叫做紀大人的領頭人似乎說了一句錦衣衛雲雲,如果我沒記錯的話,錦衣衛應該是明朝的職位吧。也就是說現在是明朝嗎?
隻可惜不知道是哪一位君主在位,不然我好歹也能“預測”一下“未來”會發生什麼啊。
不過想要從這群人的口中聽到什麼明成祖,明太祖等等的稱謂顯然是不可能的,想要知道是哪一位君主在位,隻能憑借自己的判斷了。
那陳將軍和紀大人像是心照不宣一樣對視了一眼,然後默契的並肩而行,那一隊人馬則緊隨其後。
老實說,雖然這紀大人看起來像是領頭者,但他和那隊人卻給了我一種很奇怪的感覺。
我總是覺得紀大人是被那群黑衣人給監視著的。
隻是不知道這紀大人本人發現了沒有。
我一路跟著他們,隻見由陳將軍頭前帶路,不一會就到了一處頗為豪華的宅邸。
“這裏是我的一處別院。”陳將軍說道。說話的時候他的眼睛微微瞟向了紀大人身後那幾個小跟班:“紀大人,皇上的密旨,最好不要有其他人聽到吧。”
紀大人揚手,示意身後幾人停在門前:“你們幾個守好,我與陳將軍有要事相商!”
幾個小跟班在這一點上看起來蠻配合的,一個個自發的站在了宅邸大門的兩側,然後四散開始巡邏。
陳將軍微微頷首,然後先一步進了宅邸之中,紀大人緊隨其後。
左右無事,我想了想後也跟了進去。
這鬼一般的身子說起來也是奇怪的很,明明穿過人沒有一點兒問題,但是想要穿牆穿門,穿越一些景物實體時,卻會被擋住,就如同普通人撞牆一樣。
要不是我剛才躲得快,一定會被門給卡住的。
跟著紀大人和陳將軍進了院子,穿堂過屋左轉右繞,終於走到了宅邸的深處。
陳將軍推門,進了這最隱蔽的一間房:“紀大人,請進。”
紀大人忽然苦笑了起來:“陳老哥,現在就不用偽裝了吧。”
陳將軍則哈哈的笑道:“不用了,自然不用了,紀老弟,請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