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個男的是什麼鬼!
還是說……
“哦,對了。說起來我這兩天剛剛聽說一件事情。”張道陵又笑著開口,他眯著的眼睛中閃動著讓我看不透的微光。
“什麼事情?”我問道。
張道陵坐回了太師椅,整了整衣服道:“在西方,男性有這種體質一般沒什麼特殊的,但是女性如果出現這種體質的話,貌似被稱為魔偶呢……”
果然!
果然是魔偶。
但是……
我望向了眯著眼睛坐在那裏的張道陵,他英俊秀美的臉上泛著微笑,隻是眼睛依然眯著。
但是他此刻提起魔偶,真的隻是巧合嗎?
我的心裏,沒底。
我並不認為天下有這麼巧合的事情,我前一秒想到,他後一秒就能說出來。
而且他眯起的眼睛,很危險。
我此刻竟不敢與他多談,問道:“現在,還有事情嗎?”
張道陵擺擺手:“沒事倒是沒事了,但是你不想和我敘敘舊嗎?”
“我和你有什麼可敘舊的?”
張道陵依舊眯眼笑著:“是嗎?你看著這兩把椅子不覺得眼熟嗎?”
椅子?眼熟?
我望向了兩把太師椅。
很古舊,但是做工很精良,雕花精致,隻是看著……這麼眼熟呢?
張道陵的聲音忽然傳來,與之前的清越略有不同,他的語氣變得很溫和:“還沒想起來嗎……”
“音音……”
轟!
我的腦海裏一下就炸開了鍋。
而同時,我的心也涼到了冰點。
這種熟悉的溫和語氣以及稱呼,讓我想起了一個人。
而我,也想起了這兩把太師椅眼熟的原因。
“白沐……”
白沐,就是白沐!
當初白沐剛剛搬到我家時,說是怕我看見鬼,因此在我的房間裏擺了一堆法器和兩把太師椅,說太師椅是古器,能鎮住妖魔。
眼前這兩把,與當初那太師椅何其相似!
根本就是一模一樣!
張道陵歪著頭,臉上的笑意不變:“我叫張道陵,不叫白沐喲。”
跑。
這是我當時產生的唯一的念頭。
不去追究當初的白沐為何在這裏,不去想當初的白沐為何會變成現在的張道陵,我考慮的隻有一個字——跑。
當初那白不群的智計和老謀深算給我留下了太深的印象,我知道他的性格,現在,必須跑!
我轉身便跑向了門口處,用力的拽了一下門。
沒開。
“開門,開門啊!開門!”
我一邊大叫著希望外麵的人能夠聽見,一邊用力的拽門。
雖然無濟於事。
門外,沒人回應。
一個人都沒有。
“別叫了,那話怎麼說來著……嗯,你叫破喉嚨也不會有人來就你的。”張道陵悠閑地聲音從身後響起。
我顫抖的回頭,卻正對上一雙眯起的鳳眼。
張道陵,就貼在我的身後。
“你想做什麼。”
我後背緊緊地靠著門,盡量與張道陵保持最遠的距離。
“做什麼?我當然什麼都不會做。嗯,好吧,我給你道個歉。”張道陵一隻手穿過了我的頭發,按在了門上,幾乎將我圈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