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麼,顧之深的心七上八下,也許蘇淺淺又跟安簡資在一起,萬一蘇淺淺真的答應了,那可怎麼辦?顧之深立刻開車,立馬去找安簡資。
車子沒開多遠,接到森之藍的電話,原本以為是蘇淺淺打來的,但接通之後才隻是是柳秀珠。柳秀珠說有位先生來找他,說有要緊事,要顧之深快點回去。
又經過柳秀珠對來人的外貌描寫,顧之深斷定就是安簡資,於是他開著車就往森之藍回趕。
回到森之藍之後,安簡資已坐在客廳裏等候了。顧之深一進屋,安簡資立刻就上前,對他說想談一談。
顧之深平靜的坐在安簡資的對麵,一言不發的注視著他看,不用想也知道他是為了蘇淺淺才來的,顧之深已經猜到了。
安簡資抬頭看了顧之深一下,見他什麼話也不說,彼此也都沉默了很久。終於,此刻安簡資先開了口,對顧之深說:“我想跟你談談關於淺淺的事。”
顧之深收回了視線,低下頭,嘴角露出一抹無人能體會的笑,然後又慢慢的抬起頭,堅定不移的回道:“不用談了,我不會放棄她,更不會祝福你們!”
一句話還沒說,顧之深就著急的回答,而且還回答的這麼肯定,安簡資很慌張,眼睛死死的盯著顧之深看:“為什麼?你們根本就不是真正的夫妻,我跟淺淺才是最般配的,你為什麼不願意成全我們?”
顧之深冷笑,臉上的表情是從未見過的冰冷,他不明白安簡資怎麼還有臉說出跟蘇淺淺最般配的話。他站起身,拾起水杯喝了口水,淡淡的說:“我為什麼要成全你們?我們領了結婚證,她是我的妻子,憑什麼要我成全你們!”
顧之深看起來是這樣的鎮靜,讓原本心裏沒底的安簡資變得更加擔心和害怕,害怕顧之深會占有著蘇淺淺不放,他頗為激動的說:“因為我愛她,我不能沒有她!我已經要離婚了,我已經放棄了全部,我會娶她為妻,會給她幸福,所以我來懇求你把她還給我!”
“就在你放棄淺淺的那一刻,我就不打算再把她送回你的身邊!你愛她,我也一樣愛,我也堅信自己能給她想要的幸福!所以,慢走!”顧之深放下水杯,伸出右手做出一個請回的手勢,臉上的自信告訴了安簡資他的答案。
見顧之深就這樣要離開,安簡資站起來,攔在他的麵前,悻悻的說道:“不不不,我想我們還沒談完,我還有話要說!”
“我們已經沒有話要談了,淺淺我是不可能放棄,你死心吧!”顧之深對安簡資露出一個冰冷的眼神,這也是他最後一次跟安簡資心平氣和的坐在一起,再糾纏蘇淺淺,他隻能把安簡資當成是敵人!
離開客廳之後,顧之深又開車走去了,因為安簡資現在能出現在他麵前,那代表蘇淺淺並沒有跟他在一起。
顧之深又到其他地方去找,他不管蘇淺淺現在跟他在一起,在做些什麼,他隻祈求蘇淺淺平平安安的。
而這時候的蘇淺淺與秦軒讓呢,正等待好的時機逃出去,隻要等夜深了,胡子男跟眼鏡男睡著了,秦軒讓就有辦法帶蘇淺淺逃出去。
胡子男從外麵回到了廢工廠裏,手裏拎了隻烤鴨,又帶回了幾瓶啤酒。見眼鏡男正坐在關押蘇淺淺與秦軒讓的車間門口玩手機,他走過去,問:“怎麼樣,兩個人呢?”
聽到胡子男的聲音,眼鏡男慌慌張張的將手機放回口袋裏去,站起來,做了個敬禮的手勢,大聲回答道:“報告大哥,他倆很安分,乖乖的呆在裏麵!”
“是嗎?”胡子男有些質疑,他倆真的能不喊不鬧?他走到門邊,朝門縫裏張望了下,見兩人各坐在角落裏,安安靜靜的,他滿意的點了點頭,朝眼鏡男走了回去。
瞧見胡子男手裏又拎烤鴨又拎啤酒的,眼鏡男湊過去,好奇的問:“大哥,是不是遇見什麼好事?”
胡子男笑了,猥瑣的臉露出令人厭惡的表情,一手從口袋裏拿出一遝現金,用力的拍在身後的桌子上,高興的說:“這是咱們的錢,待事成之後,還有一半!”
一看見厚厚的鈔票,眼鏡男的雙眼直冒亮光,餓狼撲食似的撲上去,將錢摟在懷裏頭,激動的問:“大哥,這些錢都是我們的?我可好久沒摸到這麼多錢了!”
瞅到眼鏡男這麼美出息,胡子男一把將錢搶過去,用力的拍在眼鏡男頭上,恨鐵不成鋼似的對他說:“瞅瞅你現在這副模樣,有出息點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