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雯昕忽然這樣問,安簡資語塞了幾秒鍾,這個問題連他自己都回答不出來。
是戀人嗎?不,隻是曾經而已。是朋友嗎?不,蘇淺淺說彼此已經沒有任何關係了。那麼是路人甲嗎?不,即使蘇淺淺是這樣認為,但安簡資自己不願意承認。
蘇淺淺明明就醉倒了,被安簡資扶起來後,她又醒了,可能是因為感受到安簡資懷裏的溫暖吧。她微微的張開眼睛,還以為他是顧之深,高興的對孫雯昕說:“雯昕...給你介紹...一下,這是...我老公...”
蘇淺淺很高興的跟孫雯昕介紹,看樣子像是要向孫雯昕走近幾步的,但腳步不穩的關係,沒走幾下,撲通又倒回了安簡資懷裏頭。
聽到蘇淺淺對孫雯昕這樣介紹自己,安簡資驚訝極了,欣喜若狂的感覺衝上心頭,牢牢的將她摟在懷中。
低頭看著她,見孫雯昕沒再阻攔,安簡資立刻將她抱起來,轉身就走。
蘇淺淺說安簡資是她的老公,孫雯昕覺得不太像,婚紗店開業那天她見過顧之深一麵,但也隻是一麵,印象很模糊。再著介於司機在催促快一點,她也沒再多想,趕緊上車去。
安簡資知道蘇淺淺住在哪,把她抱上車之後,將她送到酒店裏去。
這幾天他雖然沒有再出現在蘇淺淺麵前,但他時刻都在關注蘇淺淺,常常充當護花使者,在晚上偷偷的跟著她,等她安全回到酒店去之後,他才離開,以至於每天回去的時間都很晚。
回到酒店,安簡資從蘇淺淺的包裏拿到了房卡,打開門之後,把她送進房裏。將她輕放在床上,他戀戀不舍的望著她。
這些天,安簡資一直很想跟蘇淺淺見麵,但是他察覺到許如婉最近對自己有些懷疑,這才忍著沒見蘇淺淺,雖然沒有見麵,卻也偷偷的關注她的行蹤。
蘇淺淺在床上翻了個身,她記得剛剛突然有一個人出現,以為是顧之深,睜開眼喊得第一聲就是顧之深的名。等睜開眼睛一看時,發現並不是顧之深,她好奇的問道:“你是誰?”
蘇淺淺的一句‘你是誰’戳傷了安簡資原本就傷痕累累的心,舊的傷疤才漸漸的隱去,新的傷卻更是致命一擊。
看到蘇淺淺要坐起身來,安簡資趕緊伸手扶她,剛剛攙扶住她的手,卻又被她嫌棄的推開了。這時候,身體如同被潑了一盆冷水,頹廢的對她說:“淺淺,我是簡資。”
醉酒後的蘇淺淺心裏,顧之深就是安簡資,而真正的安簡資卻是不存在的,看著安簡資那熟悉又使她恨意滿滿的臉,她搖著頭說:“我根本不就認識你。”說完,掀開被子要下床。
看到蘇淺淺要下地,安簡資忙攔住她,擔憂的問:“淺淺,你要去哪?”
“我要去找深。”不顧安簡資的阻攔,蘇淺淺推開他的手臂,急著要下床出去找顧之深。她現在的腦海裏,能想到的人也隻有顧之深一人。
安簡資不知道顧之深什麼時候代替了自己在蘇淺淺心裏的位置,看到蘇淺淺這麼著急的想去找顧之深,連正眼看一下自己都沒有,他的嫉妒之心一下子就犯了,一把拉住蘇淺淺的手,用力將她拖回床上。
安簡資就那樣強製吻著自己,蘇淺淺當然是不樂意了,她本來就認出他不是顧之深,當安簡資對自己用強的時候,她用力反抗。
“放開我,壞人!”心裏莫名的厭惡感讓蘇淺淺揮動雙手,使出渾身的力氣拍打安簡資的後背,企圖讓他鬆開自己。
但由於她喝醉了,身體根本就沒力氣,所以當她以為自己使出最大力氣的時候,打在安簡資的身上他卻感到不痛不癢。
“淺淺,我愛你,讓我再愛你一次!”不顧蘇淺淺的掙紮,安簡資抱著她爬上床,薄唇肆意的遊走在她的唇邊,心中有一種將她占為己有的衝動。
蘇淺淺張著嘴想喊,可聲音一次又一次凝固在嗚咽聲裏,掙紮了幾分鍾後,醉意濃濃的她再也沒有力氣反抗了,像做夢又不像做夢,身體失去了原有的知覺。
外麵的月亮是那樣的圓,像會發亮的圓盤,散發著富有神秘感而朦朧的月光,輕輕的披落在窗邊,寂靜的氣氛吞噬了所有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