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笑驕聽了這番指控,算是徹底放棄跟劉雅講道理了,因為根本無道理可講,因為能夠說出這樣一番話的劉雅,她的世界觀已經無可救藥。
這一次夏笑驕再也沒有剛才的好顏相對,她冷著眸子,聲音同樣冷冽,“如果殺人也隻是犯錯的話,那還要法律做什麼?一句改過,我爸爸他就能活過來嗎?”她連阿姨也懶得叫了。
而劉雅聽到夏笑驕這般態度對待自己,頓時怒氣更盛,“你……你,你果然心狠手辣,怪不得子銳要和你離婚,可憐我的子銳栽在了你的手裏!我可憐的兒啊……”
夏母見她這般胡攪蠻纏,口不擇言,愕然不已,“魏夫人,你,別激動!”
夏笑驕已然失去了耐心,劉雅口中的魏子銳的好,在她聽來都是那些折磨她的印記,是她心中刻意掩藏的最灰暗的一段時光,如今卻被她拿來當做魏子銳對自己的好,她真的很想放肆的大笑,但是她克製住了,因為她不知道還會從劉雅口中蹦出什麼駭人聽聞的話來。
“你們夏家人都是殺千刀的,害得我家破人亡,如今,如今你連我的房子也要搶奪過去,你們簡直是豺狼虎豹,不對,是白眼狼!”劉雅咬牙切齒,輪番的謾罵和指控,令夏笑驕的太陽穴突突的疼。
那些一開始見麵時生出的一絲同情,早已經被她的無理取鬧消耗殆盡,所謂的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是實話!
“你們怎麼不說話了?是不是說到你們的心底裏,心虛了,我告訴你們,你們的良心被狗吃了,對子銳趕盡殺絕可以,但是房子你休想拿走!”
劉雅儼然一副撒潑打滾的模樣,說話也是含槍帶炮,好不犀利,聽的夏母整個人都不大好了,她深深的皺著眉頭,望向夏笑驕,讓她想辦法解決。
而夏笑驕何嚐不感到無言以為,這樣的劉雅她真的無話可說,但是不得不說,“你難道忘了,那個房子一開始就是屬於夏家的?”
夏笑驕的一句話令吵鬧的劉雅瞬間安靜了下來,她瞪大滿是憤恨的雙眼,不可思議的望著夏笑驕,“所以,所以你是在報複我們,把這些都要奪走了,你怎麼這麼狠毒!”說著突然大哭起來。
夏笑驕一臉茫然,她瞬息萬變的臉色令她毫無防備,看到劉雅哭的慘絕人寰的模樣,她隻覺腦袋裏嗡嗡作響。
“這些本就屬於夏家的財產是法院判給我們的,不論你怎麼說,事實就是事實,你也不要擔心沒地方住,西郊的那棟別墅我不要了,你搬去那兒住吧!”
雖然那套別墅也屬於夏家的資產,但是在那棟別墅曾經發生的一切,如同噩夢般的回憶,偶爾回想起來,依舊令人發寒,她想這輩子,自己都應該不會再踏足了,所以把她還給劉雅,也是讓她不至於流落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