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年初三和往常一樣,霍冷擎去上班了,夏母和李媽一起去了市場。獨留夏笑驕一個人在別墅。由於霍冷擎變相死纏爛打,夏笑驕被迫留在別墅直到元宵節,這其中自然少不了夏母的功勞。
自從頒獎典禮的那次派對之後,麗薩再也沒有出現過。隱約的可以從一些媒體模擬兩可得新聞報道中,看到一些關於那天晚上的報道,但是除了那天晚上在場的人,估計沒有人知道醜聞的當事人是誰。
夏笑嬌想,也許是麗薩做了緊急公關,才讓那些媒體人們發表了這些隱晦的不指名道姓的新聞出來。不過夏笑驕都不在意了,隻要麗薩不在出來,唯恐天下不亂,她就能落的一個清淨,尤其是在這個大過年的,難得和母親在一起享受一份少有的安逸。
就在夏笑驕正耽於這份清淨美好的時候,出現了一個意想不到的人。而這個人,準確的說是一個女人,無端的給她的人生帶來不可預見的衝擊。
劉莎莎,對於夏笑驕來說隻有一麵之緣,曾經一度把她當做一個小女孩,卻怎麼也沒有想到一個十八歲的女孩子,為了霍冷擎,她會上門滋事。
當劉莎莎震驚的發現她的冷擎哥哥家,出現了一個女人,一個關係曖昧的女人時,她驚詫的無以複加。當她看到夏笑驕輕車熟路的打開大門的那一刻,她仿佛突然間明白了一件事。那一件她怎麼努力也無法說服霍冷擎的事。
“夏笑驕!你怎麼住在冷擎哥哥家?”
聽到門外一臉震驚,張大嘴巴,手指顫抖的指著自己,夏笑驕猶豫了片刻沒有回答。
“劉小姐!請進來坐!”
夏笑驕洞開大門,禮貌的做出一個邀請的姿勢,得到的卻是劉莎莎橫眉冷眼。她知道自己多半是哪裏得罪了這個大小姐,而這裏又是霍冷擎的地方,於是告訴自己,切勿和一個小女生置氣。
“你快說,你為什麼在冷擎哥哥家?冷擎哥哥——”
劉莎莎的目光無情的略過夏笑驕的身側,瞭望大廳,卻發現空無一人。心中跳出一種可怕的想法,讓人惴惴不安。
兩句一談下來,夏笑驕知道自己不給對方一個解釋,劉莎莎估計會一直杵在大門口,用她赤裸裸的哀怨,憎恨眼神懲罰自己。於是她不可察覺的輕輕呼了一口濁氣。說道,“我是來這兒做客的!”
劉莎莎半信半疑的盯著夏笑驕,半晌聽不到門內的任何回應,從鼻子裏冷哼了一聲踩著粉色的高跟短靴,肩膀撞過夏笑驕的肩頭,雙手交叉抱胸走了進來。掃視了一圈大廳,發覺貌似無人在家,心中的怨氣不由的更盛了些。該在的不在這兒,不該在的卻出現了!
“冷擎哥哥去哪了?”她撩起墜在耳際邊的黑直長發,盯著夏笑驕,用質問的口氣問道。
“他去上班了。”夏笑驕頭一偏,脫口而出。語氣自然。
然而這樣說話的神情和態度,落進劉莎莎眼中,卻是另一種解讀。她認為夏笑驕這是故意在她跟前炫耀,炫耀她和冷擎哥哥的關係是多麼的親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