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山的陳詞濫調差不多都是與其他的企業家說的相同,他們這些‘成功人士’不肯能把真正的秘訣告訴每一個人,說出來了他們還賺什麼錢,隻要其他人聽著開心,聽著高興,感覺是像那麼回事就行了。
在台下的掌聲之中,嶽山結束他的長話,主持人兼裁判的出現代表著大戰一觸即發。
“現在我宣布!”主持人高高舉起右手,如同一道大川一般劈在我們當中:“比賽正式開始!”當說完這句話過後,主持人迅速抽身後退,他的任務隻是宣布比賽的開始,而我驚奇的發現,竟然沒有裁判,本以為主持人是裁判的。
雖說已經宣布開始,但是我們雙方都沒有動,一股詭異的氣氛籠罩當中。
“打!”嶽山的話刺激了我們:“都是年輕小夥子,還訂什麼規矩,平時在學校怎麼打架的在這裏就怎麼打!”
雙方本來都有些顧忌,這一下沒了束縛,當頭而上的便是張耀武,這家夥最喜歡打架,在這麼多人的滿前肯定要露露身手,出出風頭,我巴不得他盡快解決戰鬥,然後咱們就可以拉攏袁尚了。
從陳偉到袁尚,13K裏的拉攏任務已經走到了最後一步,現在絕對不可以失敗,如同昨天晚上說好了的,張耀武與袁虎打,我與袁尚打。
“你小子竟然敢用牙咬我。”袁虎瞪著一雙不可思議的大眼球,在他的右手上是一排壓印:“屬狗的啊你!”
“呸,誰讓你勒我脖子的,老子不咬你就被你給勒死了。”張耀武用手背擦著嘴唇說道,看來他那邊的戰況不容樂觀,畢竟袁虎是袁尚的哥哥,在年齡上占優勢,雖說昨天的時候再賣體育器材的店門前揍了袁虎一頓,那也隻是三人之間的合力才將袁虎給打的吐血,現在我相信張耀武一人很難打贏他。
“方躍,你動手吧。”袁尚直直地站在主教擂台上輕視地望著我說道:“把你的本事都拿出來,我倒想看看你當初是怎麼打贏丁凱與陳偉的。”
“你忘了一件事,我還與豹子打了平手。”我已經在昨天想好了,既然不可以帶武器,我就用周圍的東西作為攻擊手段,反正是不會與袁尚硬碰硬的。頭上的氣球被我一躍而起拽下來三個,然後我將他們吵袁尚的臉上砸了過去遮擋住他的視線。
“好!”嶽山忍不住站起身來重顯他的匪氣,在他的右手上是一瓶精致無倫的玻璃杯,臉盛放著價值十幾萬的紅酒:“老子以前才剛混起來的時候就經常用土地上的沙子或者石頭渣往比對方臉上砸,然後是一頓痛揍,簡直是百試不爽,就算對方是頭老虎,瞎了眼睛還不是被老子打的滿地打滾,哈哈!”
一記淩厲無比的直拳穿透過三個氣球,如同打樁機一般裝在了我的胸口,氣球的爆炸聲與我的悶哼聲幾乎是同時響起,袁尚握拳的動作很奇怪,他的大拇指夾在食指與中指之間,我可以清楚地看到他那大拇指上平平的白色指甲。
我失算了,他還有這麼一手,用指甲穿透過氣球,砸在我的胸口上,看來袁尚的打架經驗不比張耀武少。嶽山若不是在小弟的攔阻下幾乎都要跳到了桌子上,他望向袁尚的雙眼散發著精光:“人才輩出啊,小子,好好打,打好了老子考慮讓你加入咱們獅子......益陽牛奶廠,哈哈!”
台下眾人用一種異樣的目光瞧向差點說漏嘴的嶽山,大部分人都是外麵的,不過在百貨廣場附近的人卻是知道的清清楚楚,嶽山是幫老大。口無遮攔的張懷遠貌似也很清楚,也許是他初生牛犢不怕虎,他說了一句讓嶽山很是忌諱的話語,不過被其他的聲音給壓了下去,還好有張小怡在一旁照看著,不然被嶽山聽到了百分之百的要出事情。
為了防止意外,張小怡拉著極其不情願的張懷遠離開了,我瞧著她離開的身影,心中微微有些失落。不過在袁尚的進攻之下,我的鬥誌又重新高昂了起來。
“方躍,你還有什麼招數繼續使出來吧,告訴你,我不是丁凱,更不是陳偉,我早已經將你的打架經驗調查清楚了。”袁尚的目光冷冰冰地瞧著我說道:“你無論是力量或者耐力都不可能勝過我,隻有搞點小動作,在周圍的環境中找些拿手的東西來對我進行攻擊,或者以最小的攻擊幅度引來我的大範圍攻擊,然後把我的體力給消耗完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