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日,陽光明媚,萬裏無雲,鳥兒在歡快地歌唱,鴨子在盡情地戲水。杜蕾思在第一百次向父母要求改名失敗後,踏上離家出走的道路。不要問作者問什麼此女要改名,把她的名字讀一遍,諸君自然能理解,不能理解的,請自覺離開,某桃不想玷汙純潔少女。
淚光閃閃,杜蕾思走在鄉間的小路上,一不小心滾下小土坡,七拐八拐居然掉進一小灘水裏,就這樣穿越了。
原來,穿越是一件比生孩子還容易的事情。
醒來的時候,杜蕾思發現自己躺在一張豪華的床上,身上蓋著一條被子,兩個跟僵屍穿一樣衣服的人正隔著簾子摸她的手。靠,好不容易穿越了,居然穿到妓女院來?!杜蕾思剛要大吼,又發現那兩個人似乎並不是單純地摸她的手,而是在……切脈?!
杜蕾思滿意地點點頭,舒服地扭扭腰,仍他們又是切脈又是研究病情。看多了穿越文,她對自己的穿越也沒多大驚奇,話說她好像穿到清朝來了,奶奶的,幹嘛是清朝?腦袋光了一半的男人,有啥好跟他發生戀情的?不過穿過來才好,這裏不會有人知道她的名字是某個品牌的諧音。
“公主病情如何?”太醫的頭頭在外麵問。
喲,我還是公主哪~~杜蕾思心裏美滋滋的,撩起簾子的一角偷偷往外看,隻見太醫A回答:“公主是金枝玉葉,自有萬靈護體,定能逢凶化吉。”然後太醫B又說:“公主洪福齊天,壽與天齊。”
幾個太醫誇讚了一會兒,紛紛走了,剩下一個太監留在房內。隻聽那個太監用冰地跟什麼似的聲音說:“都是廢話,這死女人都快掛了,還什麼洪福齊天壽與天齊……”
杜蕾思本想揭竿而起,後來又想到中國古代的封建製度對人性的壓抑,不禁可憐起這個太監起來,算啦算啦,人家都當了太監了,罵幾句主子也正常,隻不過他罵的詞太過現代,有點不同尋常。
那太監轉過身來,為她把床簾撩起,在兩邊掛好。杜蕾思看看他的臉,嗯,小夥子長得不錯,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當了太監的緣故,他的臉非常清秀。“我說~小太監啊~”杜蕾思剛說一句話,就被那太監打斷:“快死了就別那麼多話。”
人D忍耐是有限度噠!杜蕾思揭竿而起,頂著一頭亂發,指著他罵:“好你個死太監!奶奶好不容易穿越過來,你就一直咒我死!”繼而狂怒,她大喊:“來人啊,把他拉出去,斬!”然而,過了好久,也不見半個人進來。“媽的,清朝公主就這待遇?”杜蕾思忿忿不平。
“你喊吧,喊破喉嚨也不會有人來的。”那該死的太監一副小人得誌的模樣。
“哼,沒有下麵的人,人格也有缺陷。”杜蕾思一雙死魚眼緊瞪著他,沒辦法,虎落平陽啊,連太監都欺負起公主了,可見,她這個公主一點也不得寵。
“你以為我想啊?穿過來就是一太監了。”
杜蕾思剛想講幾句安慰他的話,告訴他這是封建製度對人性的壓抑,再過個幾百年,孫中山革了命,封建君主製度就結束了。但是,她隱隱覺得有什麼不對,就問:“你剛才說什麼?”
“我也是穿過來的。”那太監一臉晦氣。
“同誌啊~~~”杜蕾思跳上去,拉著他的手,眼淚再次汪汪,“我也是穿過來的,隻不過比你幸運一點,好歹是個健全的人呀!我看過那麼多穿越文,你是穿得最慘的,正可謂是‘雞飛蛋打’啊~男人穿成了太監,好比釜底抽薪……”
“什麼意思?”那可憐的人一皺眉頭,不解狀。
“從根本上斷了男人的‘生路’!”杜蕾思流下同情的淚水,拍著某人已經石化的肩膀,“問君能有幾多愁,恰似打進世界杯的中國足球~~”
“這又是什麼意思?”某人僵硬地開口。
杜蕾思伸出一跟指頭,一本正經道:“沒能力射。”
某人轟然倒地,顫抖著舉起右手,“小姐貴姓?”
“女子漢大妻子,行不改名做不改姓,姓杜名蕾思也!”
“好名字!”某人從地上爬起,情不自禁為她鼓掌起來,“杜蕾斯——使你的男人變成猛男,又使他的危險性等同於太監——好名字!”
“你呢?”
“閔君揚,N市協和醫院的醫生,出了次車禍,就過來了。”
“原來我們還是老鄉……”穿越之後見老鄉,兩眼更加淚汪汪,杜蕾思恨不得當下就和他拜把子,“同樣是人,你穿過來成了太監,我穿過來成了公主,人比人,氣死人呀!不過你也不要心理有陰影,你雖然比正常男人少了一個長處,可是你想想人家司馬遷,盡管也被那什麼了,可是人家多堅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