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整一個一下午,秋子墨都無事可做,聽課沒興趣,聊天沒話題,真是苦逼......
“叮鈴!!!叮鈴!!!”下課鈴響起了。
秋子墨聽著下課鈴,不禁望了望窗外的景色,天色已經是黃昏了。
“喂,你怎麼還坐著,已經放學了。”陳憶兒已經拿起書包,準備要走。
“放學了嗎,太好了!”秋子墨心想終於要離開這地方了,真是太無聊了啊啊啊..
陳憶兒看到秋子墨那麼興奮,也不知道秋子墨是不是沒吃藥。
“你就那麼不想呆在學校麼。”陳憶兒眨了眨美瞳問道。
“對啊,這裏實在太無聊了。”秋子墨站了起來伸了一下懶腰。
秋子墨的校服也是林以彤隨便挑的一件,所以秋子墨穿起來有點小了,就在伸懶腰的那一刻,露出了肚臍,六塊腹肌有四塊是完美的展現在陳憶兒麵前。
陳憶兒目光剛好也轉向了秋子墨的腹肌,隻見陳憶兒的嘴巴是o型的,兩個小酒窩有些粉紅。
沈如夢這時也是背著書包走了過來,但是沒有注意到秋子墨的腹肌。
“秋子墨,你會開車嗎。”沈如夢問道。
“會,但是沒有駕照。”秋子墨也沒辦法,以前開車也沒有用過駕照。
“回去你讓爸爸的人幫你辦個駕照,總不能天天我開車送你來回啊。”沈如夢撇撇嘴說道。
“大小姐,你已經同意我和你同居了?”秋子墨一直以為沈如夢和其他富人家的大小姐差不多,和自己同居,至少應該會吵那麼幾天。
“你別以為你和我同居了,就可以為所欲為了,回到家我和憶兒會和你約法三章,還有,不要叫我大小姐,叫我如夢就好了,不習慣那種叫法。”沈如夢嚴肅的說道。
“憶兒?她也住你家麼。”秋子墨有些好奇。
“對啊,不然怎麼...唉,憶兒你怎麼臉那麼紅啊。”沈如夢注意到了陳憶兒不說話,就在那呆呆的站著臉紅紅的。
陳憶兒依然站著不動,好像在想什麼事似得。
沈如夢在陳憶兒眼前晃了晃手,陳憶兒終於回過神來。
“唉....幹嘛,夢夢。”陳憶兒問道。
“我說你在想什麼呢,臉那麼紅。”沈如夢一臉疑問的問道。
“啊......我...我在想今晚回家....不是,今晚回你家怎麼吃飯,是出去吃還是怎樣。”陳憶兒腦子差點轉不過來了。
“也對呀,我不會做飯,憶兒也不會,我家的傭人也被解雇了,怎麼辦呢。”沈如夢雖然認為陳憶兒有點問題,但是仔細一想還真的沒人會做飯。
“我不開車,但是我還是會做飯的。”秋子墨微笑的說道,心裏想的是這次就讓你們嚐嚐我精美的手藝吧!!
沈如夢噢了一聲,想不到這保鏢還會做飯,這樣的話就不用出去吃飯了,沈如夢也不是喜歡出去吃飯的人。
三人一起走出了教室,準備一同前往停車場,雖然一中是高中,但是還是有專門為學生停車的停車場,因為一中也是很多富人家庭的小孩讀高中的首選,知道富人家的孩子都有車子,就建了那麼個停車場。
三人經過了一片小樹林的時候,在教學樓的五樓也正站著三個人正在注視著他們。
“雲哥,這插班生看起來沒我們想象的那麼簡單。”手裏叼著一根煙的人說道。
“雲哥,經過調查,秋子墨這個人確實是鄉下出來的,但是秋子墨這個名字在歐洲非洲都出現過,歐洲最為普遍。”眼睛男說道。
“隻有這些資料?”被他們稱之為雲哥的人問道。
“雲哥,我嚐試過更深入的調查,但是反倒被這上層的人拒接而且批評了我。”眼鏡男回答道。
所謂的雲哥就是司馬流雲,他們家的背景是官家,在整個華夏國是屬於二流的存在,掌握著一些政權,在金沙市,就是司馬家族的起源地,所以司馬流雲在這個金沙市是屬於誰與爭鋒的權勢,他能夠動用一個司馬家族自己訓練出來的暗殺組織夜影,所以沒人能鬥得過他。
“有意思,有意思。”司馬流雲嘴角微微一揚。
“雲哥,司馬叔叔吩咐過,不能隨便派夜影出來。”眼鏡男意思是想勸勸司馬流雲,因為司馬流雲有因為看不順眼一個人就派夜影殺人的事例。
“你說什麼,我聽不懂你說什麼,我隻是想交個朋友而已,你想哪去了?”司馬流雲一臉不解的樣子,然後恢複了之前的笑容望了望走遠了的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