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侍衛也都知道夏如歌的厲害,所以並不敢碰他,隻是跟在他後麵走出牢房,國君的手在衣袖裏激動的搓來搓去,真的是恨不得現在就能看到國師慘死的樣子。
不過,激動歸激動,保護自己小命的理智還是有的,所以他極力壓製心裏的興奮清清嗓子說道:“把她給我綁起來。”
那侍衛立刻用繩子將夏如歌結結實實的給綁了起來,不過看似結實的東西,但夏如歌很輕鬆的就能撐開,而這也是國君的別有用心,他知道依照這個少年的實力,這個繩子必然是綁不住她的,而這樣才可以讓她在見到國師的時候有機會殺他。
這一次,國君帶著夏如歌去找國師的時候並未按照國師的規定給夏如歌蒙上眼睛,他要的就是他能記住路,也隻有這樣才能在殺了國師之後逃出來,就算是不能殺了國師,也能逃脫,國君已經決定,不管這次這個少年的刺殺是失敗還是成功,他都要將他留在身邊。
國君坐在步輦上,滿臉的愜意,而夏如歌被人押著跟在後麵,一路上大家都沉默不語,彎彎繞繞的不知道繞了多少個彎,夏如歌方向感不太好,但是記路的本事還是很厲害的,所以她把走過的路都一一記在心裏,也方便離開。
終於到了那扇普通的大門前,國君從步輦上下來,雖然心裏對國師恨之入骨,可礙於國師的實力,他還真不敢在明麵上和他為敵,所以即便是國君,在到了國師的宮殿之後也是要步行進入的。
然而,國師才剛下步輦,麵前那扇大門就打開了,那個一直跟隨在國師身邊的隨從握著腰間的佩劍走出來:“國師說國君今日沒那規矩辦事,不允許入內。”
“大膽奴才,見到國君不跪拜禮就算了,還敢對國君如此無禮!”包公公指著那隨從怒斥,然而那隨從卻連看都不看他一眼,氣的包公公的蘭花指亂顫。
國君愣了下隨後便明白他說的不遵守規矩是什麼意思,就忍著心裏的怒火解釋的說:“這還是昨晚發現的刺客,是來行刺國師的,寡人是想著把他交於國師處置更為妥當些。”
隨從看一眼沉默不語站在後麵的夏如歌,他麵無表情,雙眼除了殺氣之外並未有任何感情,這讓隨從心裏突然湧起一股奇怪的情緒。
雖然國師久居深宮不出,可皇宮裏發生的所有事情都逃不過他的耳目,他自然知道昨晚有刺客的事情,不過國師不是傻子,那刺客能一路闖進國君寢宮,就不可能這麼輕易被抓獲,這國君安的什麼心思,他自然也是清楚的很。
不過,清楚歸清楚,這少年的修為倒是很不錯,既然送上了門,他豈有不要之理?更何況,這下世界還能有誰會是他的對手,諒他也翻不出什麼花來,而且國師也很好奇,究竟是誰想要殺他,他在這裏藏身的事情除了國君之外,可沒有別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