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發生在魂天世界的事情。熊熊烈火的戰爭從此拉開硝煙,一邊虎,一邊狼,戰爭得你死我活,從此,天地之間誕生了一個新的世界:魂天世界。這個世界充滿了一切的神秘力量,但是,他隻是人類世界的一部分。戰亂紛紛,屍橫遍野,為了修道成仙,許多人來到魂天世界,雖然這隻是一種代表性的娛樂。但是,這卻引起了許多人的安危。成為仙人就必須付出,要付出就必須犧牲,犧牲了就必須得死,這一係列的過程,簡直是人世間的噩夢,再無回頭。
“少爺,這是知縣帶來的信。”一位少年正端坐在一鋪席子上,認認真真地看著一本關於練道的書。當人世間都已經失去什麼了,什麼都是冷冷清清的,而這句話就是唯一一個突破點,它,打破了這死一般的寧靜。少年看著那個送信來的仆官,冷冷清清地說道:“把信放著吧,我自會看。”
在魂天世界裏,也有普通的老百姓,他們乞求著仙人的庇護。這種神聖的使命感是每個仙人都夢寐以求的,他們想成為英雄,想成為老百姓中的英雄。但是這些老百姓中,唯一一個不尊重仙人的一個人,就是剛才的那位少年。那位少年突然又叫住了仆官,說道:“再給我來瓶酒……”
仆官吃驚地看著少年,仿佛這是一件什麼天大的大事情,他道:“少爺,你方才十五,酒豈是未滿十八的人喝的,況且,這才是第一次……”“住口!”少年滿臉憋紅地叫道,他怒視著仆官,仿佛就怒視著仇人,他眼前閃過一絲失望,仿佛過去的什麼事情讓他感到傷心:“我叫你拿,你就必須得拿,信不信我用仙術懲治你?”
仆官比剛才更要吃驚,他哆哆嗦嗦地說道:“少爺,您剛才說什麼……”
少年這才意識到自己說漏了嘴,但是表麵鎮靜卻不代表心裏不急,是個聰明人都看得出少年肯定在刻意隱瞞著什麼,唯獨那個仆官就是不知道。少年道:“我是說,如果你再不去拿酒,那麼我就砍你的頭!”
仆官慌慌張張地跑去拿酒。終於,屋裏的火藥味終於散去了,雖然雨過天晴,少年也恢複了平靜,但是,少年的思緒還是我們不可猜測的。少年望著窗外,眼神飄忽,似乎想著什麼,呆愣住了。這個世界在少年的眼中,就隻有他一個人,其他人都被視為空氣。少年看似方才十五,其實他已經是滿了二十歲的青年了。他眉目清秀,一雙丹鳳眼,一米八也足夠了。長得英俊,卻仍然不是萬人迷,仿佛就是他的缺陷吧……
“酒來了,酒來了。”仆官匆匆忙忙地跑來了,手裏端著一壇酒,他看著眼神飄忽的少年,心裏閃過一絲狡黠。他靈機一動,想到了一個讓少年注意到自己的辦法。他悄悄地把那壇酒放到了案台上,偷偷地帶著一絲嬌媚的語氣說道:“貴娘來了……”少年猛然回頭,卻隻看到了一個仆官站在了他麵前。
“少爺,您終於看到我了。諾,您要的酒,少喝一點,被老爺發現,我可要吃苦頭……”仆官用那隻枯黃的手指了指放在案台上的精酒,然後邁起了他那沉重的步伐,拿了那壇酒,轉身就遞給了少年,但是少年看到了令自己驚人的一幕,有一把匕首插在了胸口,他睜大了眼睛看了看仆官,緩緩地倒了下去,昏厥了。而那個仆官,露出了邪惡的笑容……
“啊!”少年從自己的幻想中清醒了過來。他環視著這裏周圍的一切,仿佛這裏一切都發生過了,但是幻想總是那麼的簡單,一下子就晃過去了。少年回想著剛才在幻境中發生的一切,突然胸口有一陣悶痛,他似乎感應到在幻境中的那疼痛。疼痛當然是到處都有的,可是此次的疼痛,非一般的疼痛,而是撕心裂肺,仿佛失去了愛人般的疼痛。少年搞不懂這是什麼思維邏輯,就轉過身去開門去了……
“哇哇哇!”這可就把少年給嚇壞了,一個震耳欲聾的聲音就在少年回蕩,甚至聲音消失了,少年的耳邊還存在著那麼一點的回音,就像音叉似的震動,但是卻不強烈。來者正是仆官,他手裏端著剛才在幻境裏一模一樣的酒。少年捂著耳朵,奇怪地問道:“你,不是已經給我一壇了嘛!”
仆官的眼睛簡直睜得比燈泡還大,他瞅了瞅屋子裏,可是屋子裏如剛才出去般鴉雀無聲;他又嗅了嗅味道,可是空氣中並未彌漫著酒味。他卻看見裏麵連個酒壇都沒有,少爺難道是用手撈著喝的?不可能不可能!仆官立即消失了剛才的那種想法,他連跑過腿都沒有,更何況是一壇酒?酒不可能自己插上了腿,自己走到房間裏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