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雲紀看著寒天蟒足以遮天的體形,又聯想到清神草的年份,這是清神草的伴生獸。世人皆知清神草可在人走火入魔時使人清醒,卻不知這上千年的清神草可幫魔獸在化形減少危險,對魔獸來講,可是一個極大的誘惑。
“可是汝到盜了吾的藥草?”這寒天蟒能夠口吐人言使人聯想到了神獸,可是還未化形,想必也是在等時機成熟之時服下這株藥草,卻沒想到被風雲寂占了便宜。
一股威壓撲麵而來,迫使風雲寂跪下,她生來反骨,除了拜師時給戰跪過,還從未給任何人跪過,或者說都不在了。她的喉口一甜,那是血,她硬生生的站住了。若是雲然,這小小的寒天蟒在她眼中猶如螻蟻一般,可現在她手無縛雞之力,如何與這蟒相鬥?
虹月剛剛耗費了太多心神,她也不舍得讓虹月多勞累,暫且試一試吧,拚一把拚不過再叫虹月吧。
這寒天蟒等的不耐煩了,一個尾巴掃過來。風雲寂飛出十多米,這忙是看出她沒有靈力,把握住了力度。
風雲寂艱難的從地上爬,看向四周,尋找一個合適的武器,可入眼的盡是茫茫白雪,她如何勝?讓她聽天由命嗎?不,不可能!
她想往前走,卻發現腳早已被凍,而且冰在逐漸向上蔓延,怕是過不了多久她就會死亡。
“汝還不快將吾的藥草交出了,吾給你個痛快。”
她向寒天蟒招了招手。
寒天蟒認為她沒有任何攻擊力,就是案板上的魚,任它宰割,於是它便過去。
風雲寂看著眼前的寒天蟒,又招了招手示意它低下頭來。待寒天蟒把那巨大頭顱低下時,風雲寂雙拳出擊,用上了十成的力氣,打向寒天蟒的雙眼。她知道這樣做會很危險,但若不這樣做,她會失去生機。
寒天蟒來不及反應,是它輕敵了。它雙眼已經睜不開了血液像流水一樣往下流,痛苦的神色表現在它的臉上。
風雲寂淡然的看著它痛苦,她的一線生機到來了。她努力掙脫束縛她雙腿的冰,她要盡快,因為寒天蟒隨時可能會攻擊她,弄死她對寒天蟒來說不費吹灰之力。
就在這時,她感到一股巨大的吸力,將她拉往後方去,這是怎麼了?她回頭看去,一個巨大的黑洞呈現在空中,這是空間裂縫。沒有人知道這是通往哪,比起空間裂縫寒天蟒的威脅沒有一點可比性。她要逃,可如何逃?
她閉上眼睛,任著空間裂縫將她吞噬。因為在恍惚間她好似感覺到了一股熟悉的力量,那是戰的靈力,不帶有一絲雜質,是那麼純淨,是那麼的讓人心平氣和,所以她放著空間裂縫講她帶往未知之地,與戰有關的東西會讓她放下,一切戒備。
她不知道她到了哪裏,又來了多久?隻知她睜開眼睛時滿眼都是一片金黃,這裏的熱浪都可以用肉眼直接看到。她來到了一片沙漠,這是幸運還是不幸?幸運的是她沒有去往窮凶極惡之地,不幸的是在這片沙漠也難以生存。夏虹月給她披的披風,可以隔熱,否則極寒極熱,她的身體如何受得了?
她拿出影音石查看時間,為期一個月的曆練,已經過了一半。這就說她已經昏迷了十多天,那麼這十多天她竟然沒有遭到魔獸攻擊?
“你醒了,身體有什麼不適嗎?”如清泉一般的聲音在她的耳畔響起。
她回頭望去,這可是位熟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