籬落焦急地衝冷孤月喊道:“冷莊主,您這是何意?您跟我們國舅爺可是盟友,您抓我們二公子是何居心?”
冷孤月站在那裏,冰冷的麵具後透出了讓人顫栗的聲音:“我是何居心?我還想問問你們國舅爺是何居心?”
他低頭對麵前的翁翔低沉道:“說,何晟楠是不是你抓的?”
籬落本想否認說不是,誰知翁翔跪在那裏很不服的對冷孤月喊道:“沒錯,就是小爺抓的!冷孤月,你敢把小爺怎麼樣?”
他的話音剛落,隻聽啪的一聲,冷孤月一拳頭打在了翁翔的臉上,接著翁翔的嘴裏就流出了鮮血,染滿了他的牙齒。
籬落見狀高呼了一聲:“冷莊主!”
他本想說別傷害二公子,誰知他剛叫出冷莊主十二的劍就劃破了他的脖子,意思讓他別亂叫,以免打擾他們莊主教育亂咬的狗。
籬落嚇得趕緊閉了嘴,在心裏暗道一聲,完了,今天他們恐怕是凶多吉少了。二公子太不了解冷孤月了,天下人都會給國舅爺麵子,可他冷孤月卻不會。
翁翔的臉上火辣辣的痛著,但他卻依舊嘴硬的衝冷孤月喊道:“冷孤月,你竟然敢打我,你信不信我讓我爹派兵絞了你們梅花莊?”
冷孤月隻是淡淡道:“你先看看你有沒有命離開這兒再說吧。”
接著他又是冰冷的對翁翔問道:“何晟楠和小十在哪兒?”
翁翔這個傻子卻依舊沒有感覺到危險的存在。他一直不服冷孤月,在他眼裏,一個江湖三教九流的邪派莊主,根本沒資格跟他這種皇親國戚、貴族血統相提並論。他以為上次他栽在冷孤月手裏是因為冷孤月耍了手段,而這次是他人手帶的不夠,他從來都沒把冷孤月放在眼裏。
他依然不知死活的挑戰著冷孤月的底線,對他冷笑道“死了!他們兩個都死了!”
冷孤月一聽,腦子裏轟隆一聲,下一秒他聲音沒有任何波瀾的再次對翁翔淩厲道:“你再說一遍!”
翁翔的嘴角掛著血,猙獰的大聲笑道:“死了,他們兩個都死了!哈哈哈!就在對麵的山頭,你不知道你的女人死的有多慘!到死她還想著你去救她呢,真是可憐啊!還有你的屬下,胳膊都被籬落砍下來了。”
翁翔隻想過嘴癮,想要氣瘋冷孤月,可他說這些話卻從來沒考慮到後果,籬落一聽忙對他阻止道:“二公子,沒有的事你別亂說!”
翁翔卻依舊不知死活道:“怎麼沒有的事?我哪兒亂說了?我們的人可是都親眼看見的!你忘了你那日是怎麼綁了何晟楠?怎麼砍下了小時的手臂?怎麼將他們兩個逼下山的?”
說完翁翔又轉頭對冷孤月猙獰道:“那日,我把他們殺了之後又把他們丟在了山上喂狼,哈哈哈!在他們奄奄一息的時候,我可是聽到了狼叫,說不定他們帶著最後一口氣活活被狼啃死了呢!過了這麼多天,估計這會兒應該連骨頭都不剩了!哈哈哈,冷孤月,就算你抓了我,你也是我的手下敗將,你連你的女人都保護不了!廢物!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