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即便是龍禦得到了修羅郡王的嘉獎,這白箐竟然還是看他不順眼,難不成是對他羨慕嫉妒恨?
龍禦心中一想,恐怕這白箐是有些嫉妒小郡主舒嬋,但又不能對舒嬋無禮,所以才將矛頭全都指在了他的身上。
這讓龍禦頗有些不爽,難道自己看起來就這麼好欺負?
不等舒嬋說話,龍禦便盯著那白箐,直截了當的說道:“你這麼瞧不起我,倒是再讓你手下出來與我戰一場,如何?隻要是天人秘境的對手,我龍禦一律應戰!”
“嗬嗬。”
白箐卻是鄙視的笑了一笑:“就算打贏了我的手下又如何,你不一樣隻是個手下而已,我白箐瞧不起你,有錯?”
“四師姐。”
就在這時,舒嬋卻是終於說話了,她踏前一步,與白箐對峙,同時出聲說道:“既然你這麼說,那咱們便來賭一賭如何?兩個月後的修羅大選,龍禦的排名,一定在你之前,你信不信?”
“哈哈,就憑這小子,想在修羅大選上超越我?真是癡心妄想。”
白箐不屑而輕蔑的一笑:“郡主,既然你都主動這麼說了,我白箐豈有不答應之理?就這麼辦吧,若是修羅大選上,我白箐的排名不如您這手下龍禦,我白箐日後見到他都繞道走,如何?”
“這可是你說的,若是龍禦勝過了你,有他在的地方,你便不準出現。”
舒嬋眯了眯眼睛:“一言為定!”
“我白箐,自然信守諾言,不過若是這龍禦輸了又如何?”
白箐盯著龍禦,冷聲說道。
“那我就見到你繞道走。”
龍禦隨意說道。
既然是賭約,那麼賭注就應該相對公平一點,實話說,這樣相同的賭注,並沒有什麼不妥之處。
然而白箐卻是不爽。
“我白箐,作為郡王弟子,既然與你下了賭注,是你的榮幸,你若是輸了,就這個條件,說得過去?”
白箐淡淡說著,望向了舒嬋:“郡主,我白箐的要求也不過分,若是這龍禦輸了,您讓他將那一等勳章交出來便可以了。”
這要求還不過分?
一旁的灰衣硬漢策汗山略有些汗顏,覺得自己這四師妹做得好像不太厚道,頓時道:“四師妹,一等勳章乃是郡王親自頒發,豈能隨意用於賭約?這樣吧,若是龍兄輸給了你,便算我策汗山的!”
“三師兄你……”
白箐眉頭微皺,有些沒想到策汗山會如此說。
“我策汗山別的沒有,不過若是龍兄輸給了你,我策汗山便欠你一個要求。四師妹,這要求,你讓我做什麼都可以,如何?”
策汗山斬釘截鐵的說道。
“好,一言為定。”
白箐眼中一道寒芒閃過,心想:老三,既然你如此信任這龍禦,我便要在修羅大選中碾壓這個小子,讓你後悔!
“嗬嗬,小賭怡情,大賭傷身,咱們這也算是調節調節心情罷了,郡主您別太在意。”
一旁的天星河笑著說道:“沒什麼事的話,星河這邊先走了。”
“嗯,走好。”
舒嬋淡淡說著,望了一眼天星河,主要觀察著天星河的雙眼。
天星河大概是注意到了什麼,微微一笑,便轉過身去帶著他那些手下離開了。
“記得你的賭約。”
白箐望向龍禦,輕蔑一笑,然後便也轉身,帶著手下離開去。
“郡主,有空來師兄那坐坐,許久不見,你可是越來越漂亮了,哈哈!”
策汗山爽朗的說著,然後望了望龍禦:“龍兄,有機會也和郡主一起過來,師兄定然好好招待你們。”
“一定。”
舒嬋麵對策汗山,倒是真心實意的笑了一笑,對於策汗山,她還是相當欣賞的。
修煉刻苦拚命,始終在外曆練,以提升武道境界和實戰經驗為目標,比在修羅山穀閑著的天星河、白箐強得多了。
策汗山也獨自一人離開了。
剩下龍禦和舒嬋兩人,禦空懸浮在天空中,望著眾人離去的背影,沒一會兒眾人便從他們眼中消失了。
“怎麼樣,龍禦,看了天星河的眼睛了嗎,是不是他?”
舒嬋忽然問道。
“眼睛的確很像,甚至可以說是一模一樣,但其他地方和氣質,卻都沒有什麼共同點。”
龍禦略一思索,搖了搖頭。
他想到當時算計他前往修羅聖樹的那個黑衫青年,是略帶著些邪氣的存在,而天星河,雖然也身穿黑衫,但性格卻比較瀟灑自如,兩者風格迥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