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心宜點點頭,沈軻是花花公子,爺爺屢教不改,也曾幾度被氣的入院,又怎麼會對一個人認真?
沈軻苦澀一笑,如果能早點能看清他的心,是不是一切就不會走到今天這一步?
“你不是知道的嗎?我在大三的時候追過學校一個女生,然後交往了半年,年前才分的手。”
沈心宜點點頭,但是她一直以為沈軻看上的女人一定是要要胸脯有胸脯,要屁股有屁股的,怎麼都沒想到會是駱辰。
他什麼時候變得那麼寡淡了?
因為早上發生了不愉快的事,駱辰這一天過得並不怎麼安心,連早上的會議記錄都做的亂七八糟的,還不小心給林木的咖啡裏加了糖,被他用那獨屬於三木的冰針眼看的差點撞牆。
其實這真不能怨駱辰,她心裏有陰影,據她的了解,沈軻可真不是什麼大度的人,自己一氣之下把他罵成那樣,他是定不會善罷甘休的。
可令她奇怪的是,沈軻並沒有來找她算賬,甚至連打個電話罵她都沒有。
所謂事出反常必有妖,那家夥指不定心裏憋著什麼壞呢。
真是不能逞一時口舌之快啊,這種時時提防別人放冷箭的感腳真特麼的苦逼,怪不得人家說寧得罪君子,不得罪小人。
沈軻就一徹徹底底的小人,小人!
駱辰不會忘記上大學的時候,因為她一不小心睡過頭放了沈軻鴿子後,他的報複行為。
他竟然趁駱辰課間去上廁所的時候,偷偷給她的書包裏放了隻從實驗樓抓來的小白鼠,差點嚇得她當場尿崩了,駱辰賽過河東獅吼的大嗓門把上課的老師都嚇得臉色慘白,停了他們班兩周的課。(當然,事後沈軻也為他的行為付出了慘痛的代價,他被劉心羽和郝敏樹立在他凳子上的圖釘紮的兩天坐不了凳子,連續半年的時間在坐下之前都要摸摸凳子上有木有什麼圖釘、鋼針之類的東西。)
駱辰也實在是被他嚇得有陰影了,不知道這次他又會耍什麼陰招。
這種敵暗我明的狀態,真是,啊,鬧!
駱辰如坐針氈地熬到四點多,準備一會兒一下班去找陳諾吐苦水,順便也可以狐假虎威地警告一下沈軻那家夥,最好別亂來,她現在也是有靠山的人,who怕who啊,好吧,還是她怕他,估計這就是真老虎和紙老虎的區別。
電話響起,是陳諾打來的,救命的稻草啊,趕緊接。
——“小辰,我一會兒不去接你了,你自己回家吧。”
——“啊,為什麼呀?”,為什麼偏偏這會兒不來呀,臭阿諾!!!
——“額,我,我要去見一個……額,客戶,你打的回去吧,別擠公交了,啊,乖!”
——“那好吧,你少喝點酒啊”,駱辰有氣無力地掛了電話,狐假虎威的方案被無情pass掉了。
好吧,回家,駱辰痛下決心,回家就回家,回家也是安全的,她就不信沈軻有那本事來家裏鬧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