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三少很不爽啊,好不容易破戒了,現在又過起了和尚的生活。
所以每次約會的時候,他都會說出各種不滿,拿出各種理由,然後公然吃豆腐,駱辰想反駁還找不到台詞,幾度懷疑自己的智商是不是出問題了。
最令駱辰惱火的是這一個多月來風雨無阻的玫瑰花,辦公室的人不知實情,以為是陳三少送的,所以每次見駱辰把花扔了,都會輪流數落她,弄的她裏外不是人。
今天快遞人員再次送花來的時候,駱辰終於徹底被惹怒了,她也不避開,直接拿出手機,打電話給沈軻。
“沈軻,你這個瘋子,神經病,以後不要再開這種玩笑,我才不要你的花,你錢多了燒的,鬧著玩也別把我拉進來,本姑娘沒興趣陪你玩這種幼稚的把戲,你要是還敢讓人送花過來,我會直接用這些花築個墳墓活埋了你,混蛋。”
沈軻直接被罵懵了,他還沒反應過來,駱辰就氣衝衝地掛了電話。
快遞人員被駱辰這副母老虎的氣勢嚇倒了,拿著筆愣是沒敢說讓她簽收的話。
駱辰生氣歸生氣,還是不忍為難人家快遞人員,她深吸了一口氣,簽了自己的名字,然後熟練地劃了個優美的拋物線,新鮮嬌嫩的玫瑰花這樣被無情地拋棄在垃圾桶裏。
快遞人員一溜煙就消失的不見了,以後再也不送這家了,太恐怖了。
駱辰脾氣很好,一般都是笑嘻嘻的,就算秘書室的人做錯什麼事,她也隻是提醒她們修改而已,這還是他們第一次見她發脾氣,夠氣場,夠毒舌,夠潑婦(……)。
除了林木,其他人都不知道駱辰罵的人具體是誰,沈家的大公子,那可是一典型的二世祖,難道被罵成這樣他也幹?
沈軻當然不幹了,他怎麼著也是被溺愛著長大的,含在嘴裏怕化了,捧在手裏怕摔了,什麼時候受過這種窩囊氣,駱辰這麼做跟指著他的鼻子罵他沒什麼區別。
誰給她的底氣讓她這樣罵他了,陳三少嗎?
陳三少終究是心宜的,她搶不走。
一大清早的被罵,沈軻一點上班的心思都沒有了,他扔下手頭的工作,拿起外套和鑰匙就要找駱辰算賬去。
沈軻剛開辦公室的門,就見外麵的女秘書嫋嫋婷婷地向他走來,她以甜美嬌嗲的嗓音告訴他前台打電話說沈心宜在樓下大廳等他。
提起沈心宜,這個全家寵愛之極的妹妹,沈軻再多的憤怒都化成了繞指柔,他親自下樓去接沈心宜上來。
經過將近兩個月的修養和複健,沈心宜的腿已經恢複的差不多了,除了不能站太久和走太遠外,她看起來和正常人沒什麼區別。
因為腿才剛恢複的原因,她沒有穿高跟鞋,隻穿了一條枚紅色的百褶長裙和一雙白色平底單鞋,精致立體的臉上化了淡淡的妝,一頭柔軟的長發飄下,遮住了半張小臉。
裙子上的流蘇隨著她嫋嫋婷婷的步伐搖曳生姿,風姿綽約,不知道一路吸引了多少人羨慕嫉妒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