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們臉上都浮現出那種終於不再那麼虛假的笑容,駱辰繼續說:“其實我不記得自己第一次喝酒是在什麼時候了,我關於第一次喝酒的記憶都是在大人們的轉述中知道的,據媽媽所說,我第一次喝酒實在我的一周歲生日宴上,大人們忙著招呼客人,就把我放在嬰兒車裏讓我自己玩,給了我一個空酒杯,結果我把酒杯裏的酒舔得幹幹淨淨的,等客人們來看壽星的時候,壽星已經徹底醉了,睡得昏天暗地的。”
“哈哈哈哈哈”眾人大笑,直說可愛。
駱辰跟前的沈軻也快笑的直不起腰了,駱辰跟他在一起時,就時不時講些她小時候的趣事給他聽,但卻沒有說過這件事,他曾在駱辰的手機裏看過駱辰小時候的照片,胖嘟嘟的,很可愛,現在想想那胖妞在自己滿周歲的生日宴上,舔著酒杯玩,最後滿臉通紅睡得昏天暗地的樣子,實在可愛的緊。
平時總是不苟言笑的林木,此時也掩不住笑意,嘴角揚起一個巨大的弧度。
駱辰看他們的注意力已經被轉移了就趁熱打鐵,說:“我已經分享了自己第一次喝酒的經曆了嘍,大家不介意的都把自己的故事說來分享啊。”
不得不說,駱辰這一招確實高明,沒有喝酒,卻哄的每一個人都高高興興的,愉快的記憶也是樂意分享的,想起那些久遠的年代,大家似乎也都回到了那個時候的自己,或懵懂,或熱情,或血性。
灌酒的事早就被放在一邊了。
駱辰總算是鬆了一口氣,看所有人都高興,她也開心,飯桌上本來就是圖個開心舒服,她一直都很難理解為什麼國內的勸酒文化那麼根深蒂固,去個飯局都搞得人人自危。這樣開開心心的不好嗎?
沈軻在桌子底下踢了踢駱辰,用隻有他們兩人才聽得到的聲音說:“吃完飯後,我送你回去。”
駱辰搖了搖頭:“我要和林總一起走”。
也有將近半年的時間沒見麵了吧?
剛分手的時候,駱辰內心是有些怨沈軻的,雖說是她自己提的分手,但她氣不過他那麼罵自己,還帶著各種女人刺激自
己。
但是現在駱辰發現其實自己對於沈軻的厭惡已經沒有了,除了剛見麵的時候尷尬了些,她甚至真的可以把他當做一個普通的校友來看待,半年來,她忙於工作和各種瑣碎,幾乎都沒有想起過他。
他們隻是走了大學裏大多數情侶的老路:“在畢業的時候說分手”。
最熟悉的陌生人說的是相愛至深的情侶,不適合他們。
也許沒有愛也就沒有恨了吧,她是真的放下了這段無果的感情,她覺得很慶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