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將他們衣服脫了!”
“要不要他們真做一次,不然估計沒有人信……”
“嗬,神經病才讓他們兩個人真做。慕醒還是處男,清純著呢,他不會知道。至於童一言,她就一二貨,不用管……”
“陸路,你今天話很多!”
“成王敗寇,我必須要做到這麼一步,不然……你不懂。”
“對啊,我不懂,我隻懂得,林恒他的心裏從來沒有過我,但是我沒有能力從江翌晨手裏將他搶回來,他喜歡的是江翌晨。”
這個時候,兩個人的動作突然都停了下來,陸路說:“不管他喜歡的是誰,搶過來就能得到他的人,要是不搶,你什麼都沒有!你明明有機會跟張恒睡在一起,卻執著於什麼愛情,嗬嗬,現在,他是江翌晨的了,你一點機會都沒有了。”
“嗬嗬,是啊……”
江翌晨睜大了眼睛,與林恒一對視,那個女生,竟然是張琪……
兩個女生後來的時候又討論了些有得沒得,這個時候,童一言將手上的錄音筆按死了。
轉過身,依舊是笑容滿麵,“行了,你們說怎麼樣呢?!”
胡繁上去一把抓住童一言,興奮地渾身發抖:“童童!”
童一言扭頭,冷冷地看了他一眼:“咱們兩人的賬,回去之後我好好跟你算算!”
胡繁伸了伸舌頭,將童一言一把摟在了懷裏,童一言別別扭扭地算是同意了。
“啪!”陸路手裏的花一下子跌落在地,她渾身顫抖的看著童一言,眼睛裏滿是惡毒之光:“童一言,你為什麼不去死!?”
童一言將頭從胡繁的胳膊底下拿了出來,笑了笑說:“這句話,應該是我對你說才對。陸路,多行不義必自斃。你猖狂太久了,現在這些,也隻是丟了些你的臉麵。你要是再做什麼事情,小心可就不是這樣的懲罰了。是不是我這人長得太瘦了,所以一直給你們一種我好欺負的錯覺。我這人吧,嗯,唯一的優點也就是善良了。有那麼點忍耐性,但是隻是比別人多一點點,也是有限度的。要是你丫的戳破了這個限度,一下子反彈給你們了。小心喲,比彈崩了你的頭皮!”
“你!”陸路的雙眼瞬間睜大,一身潔白的婚紗和她蒼白的臉色相得益彰。
“我?!”童一言輕笑,“胡繁,抓緊給我將你身上這件什麼勞什子婚禮服給我脫得幹幹淨淨,燒了。你是老娘的,誰讓你穿著這件惡心的衣服跟這麼惡心的人結婚了?”
現在的胡繁跟一條忠犬似的站在童一言的身後,童一言說什麼,他自然就是連連點頭。
童一言走到陸路跟前說:“我希望,你以後,會變得老實一些。”
陸路牙齒咬得咯咯響:“你知道,多行不義的人記恨的心必然是最重的。”
童一言笑眯眯地說:“你也知道,好欺負的人發起脾氣來必然是讓周圍寸草不生的。你不但要為你自己著想……還有陸氏這麼大個公司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