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一言急匆匆的走過去,不解地問:“你怎麼來了?”
江翌晨一巴掌拍在她的腦袋上,童一言疼得呲牙咧嘴的。
“我怎麼來的?你還好意思說我怎麼來的。你說說,出了那樣子的事情,我怎麼能不來。”
童一言低下頭,江翌晨跟胡繁聯係過才來的吧。
江翌晨說:“燒餅買了麼?先給老和尚吃去。那老頭子今天吃得不多。”
童一言回過神來,趕緊帶著燒餅走進了病房。
從病房裏出來後,童一言就被江翌晨拉到了旁邊的病房。
江翌晨將童一言甩到了病床上,義正言辭地問:“說說,是怎麼回事?”
童一言從病床上直起身子,明顯不想多說:“什麼怎麼回事啊?”
江翌晨一聽來氣了,上來揪住童一言的耳朵說:“什麼怎麼回事?你個不長腦子的死丫頭。胡繁呢?胡繁呢?你丫的跟慕醒出了什麼事?那娃子一聲不吭的回了英國,現在要結婚了你知道不知道?”
耳朵上傳來的陣陣痛苦,瞬間與心裏的痛碰在了一起。
“砰”童一言呆愣著坐在了床上。
腦海裏所有的事情一轉而過,還沒等童一言抓住,就全部消失了。
童一言咽了口口水,沒有說話。
江翌晨一看童一言這個樣子,歎了口氣:“你說說,你這是何必?有什麼誤會不會解釋一下啊?胡繁那個傻子肯定會聽你解釋的。你怎麼就是不聽呢?”
童一言沉默半晌,說:“我以為,這樣子才是對他最好的方式。這樣子的人生才是他最好的人生。可是沒想到,事情真的發生了,我的心真特麼的疼。”
說完,童一言自嘲地笑了笑。
江翌晨歎了口氣,了然道:“我就知道你丫的是故意的。說吧,這裏就咱們倆人,到底出了什麼事情。”
童一言深吸一口氣,緩緩地說:“陸路讓我偷文件給她,從她給我打電話的時候,我就覺得這個肯定是個套。所以她讓我拿文件給慕醒的時候,我已經留了個心眼,我帶了錄音筆。”
童一言笑了笑:“結果,不出我所料,果然事情沒那麼簡單。陸路帶來的酒封的很好,但是我跟林炳然平時關係很好,怎麼會不知道可以不啟封就能放藥的酒。嗬嗬,我直接就喝了。我有錄音筆,不怕的。無論發生了什麼事情,我都有最後一根稻草可以用來讓自己幹幹淨淨。”
“但是,當我跟慕醒兩個人赤身裸體得被胡繁看到的時候。我看到胡繁憔悴的臉,然後,在我身體裏叫喧著‘解釋’的細胞就頓時消了聲音。”
“我想了想我跟胡繁認識至今,貌似他碰到我就沒有好事。”童一言想起兩個人小時候,笑了笑。
“我現在是帶著老和尚的拖油瓶,在他的人生中隻會是最爛的一筆。既然是最爛的,倒不如現在就利索的退出來。愛他不一定要跟他在一起啊。”
說道這裏,童一言止住了聲音,因為她覺得江翌晨的表情很可怕。
江翌晨可怕的表情沒有持續多久,就有更可怕的聲音傳來:“童一言,你知道胡繁要結婚的對象是誰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