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著胡繁問的問題,“想吃什麼?!”,童一言笑靨如花的回答,“老樣子吧!”
如果現在問問童一言,她喜歡不喜歡相如,她也許會說不喜歡!開始的時候,對於相如是一見如故。而後來,則是將相如當成如胡繁一般生命中不可缺少的一部分。這一部分,是建立在兩個人最熟知的基礎上,比愛情還要靠譜的東西!相如和胡繁,都用自己的行動來敲開童一言對於這部分的開懷!
就因為愛之深,所以恨之切。當三個人變成了兩個,當那三人行被打破,下麵的二人行,多多少少會有些尷尬!
但是,二人行,終究是比一人行要好!失去了一個人的痛苦,童一言體會一次,就已經徹徹底底的絕望了,再失去第二次,那童一言也許真如她說的,“我也活不下去了!”。
童一言趴在胡繁的身上,整個人哭成一個淚人,胡繁騰出右手來輕聲的哄著她。江翌晨也從圖書館裏趕來,正在盤問著陀螺兄胡繁的情況!
“胡繁的傷怎麼樣?!”江翌晨一臉狠毒的望著陀螺兄,就跟那拿著刑具逼供的牢頭似的!
“他當時是疼暈過去的!醫生說是觸動了舊傷口,然後……”陀螺兄一臉害怕的表情看著江翌晨,生怕一個不小心說錯了得罪了她!
“舊傷口?!他有什麼舊傷口!?啊?!你說說你這麼肥碩的身子,你們知道他有舊傷口打架的時候還讓他上?!你們有沒有人性!?”江翌晨叉著腰指著陀螺兄的鼻子大吼!
這個時候,童一言也不哭了,皺了皺鼻子,聲音糯懦的問胡繁,“你什麼舊傷口啊!?我們一直在一起,你都沒有出什麼大事啊!?難道是……”
童一言突然有一個想法,但是這隻是一個想法,相如出事以後,胡繁雖然一直陪著她,但是她那時候渾渾噩噩的,正眼都不瞧胡繁一下,也不曉得胡繁的身體有什麼事情沒有!就當時那種情景來看,那群混混主要是找胡繁的茬,按理說,胡繁不可能全身而退!
胡繁伸出右手來擦了擦童一言臉上的淚水,輕描淡寫的說,“是去英國打球時的舊疾,沒事的!你乖啊!”
“哎!可是醫生說……”陀螺兄聽到胡繁這個說法,馬上要解釋,但是被胡繁一個淩厲的眼神給瞪了回來。
童一言看著訕訕而退的陀螺兄,心下對胡繁的這個解釋開始懷疑了起來!
胡繁拿右手食指戳了戳童一言的腦殼,“喂,傻了?!”
童一言拿出左手食指戳了戳胡繁的腦殼,“你這是瘸了麼?!”
胡繁當時氣的臉紅脖子粗,道,“我這殘的是手,不是腿!”
童一言語氣甚為冷淡的說,“不是挺厲害呢麼?!不是逞強來呢麼?!你說這次打架,那群人怎麼不把你腿也打瘸了!”
胡繁渾身一個激靈,動了動自己安然存在的腿,怒罵道,“最毒婦人心啊婦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