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一言雙手抱拳,謙虛道,“過獎過獎!”
“哎~童一言,咱們是不是該商量商量,如何應對我媽了?!”
“應對你媽!?你自己就行,為什麼拉上我?!”
“喂喂喂,我可是陪了一晚上的床啊!你怎麼著也該報答一下的吧!”
“報答什麼啊!你陪了我一晚上的床,這不是贏得了不用軍訓的特權了麼!咱們這算是扯平了好不好?!還有,什麼叫你陪了我一晚上的床啊,這話我怎麼聽著特別扭!?”
童一言正別扭著呢,慕醒帶著早餐過來了。“你讓他再睡會吧!”
童一言點頭,“對對對,病人需要補眠,你小子起開點讓我多睡會!”
慕醒說,“我是說讓胡繁多睡會,他昨晚上沒怎麼睡,今天早晨剛睡著!”
童一言:“……”
胡繁搖了搖頭,“不睡了!你來的時候有沒有問問醫生,童一言什麼時候出院!?”
慕醒將早餐放下,說道,“估計再躺幾天!她身體一直都不好的罷!這樣也好,還能把軍訓躲過去了!”
童一言雙目圓睜,“那豈不是要在這慘白慘白的地方多住好幾天?!”
慕醒點點頭,“你這個算是老病根了,本來就應該養著,但是你一下子跑了十圈,病根就跟那雨後春筍似的冒出來了。”
童一言被慕醒學長這個“雨後春筍”般的冷笑話給慫了一下,幹笑了兩聲。
胡繁雙臂環胸,盯著童一言問,“你這兩年還是這麼厲害!?都沒有讓伯父伯母領著你去好好看一下醫生?!”
童一言的臉頓時皺的跟苦瓜似的,“看醫生了,而且看得都是中醫!那中藥的味,別提多難喝了!”
胡繁也被感染了似的,皺了皺臉,一拳敲在童一言的腦袋上,“知道喝藥苦還不曉得愛惜自己!”
童一言怯怯得縮在牆角,語氣甚為可憐,“我又不曉得我例假來了,要知道的話,我一定不會吃那個雪糕!”
胡繁一驚,拳頭一下子握緊,“雪糕!?”
童一言曉得自己說溜了嘴,捂住嘴巴連忙說,“胡繁,你丫去了幾趟英國把內分泌搞失調了是怎麼著!?這脾氣漲的也忒大了些……”
胡繁冷笑一聲,“咱們彼此彼此,兩年不見,你自殘的能力也提升了不少!”
兩人正鬥嘴鬥到酣處,旁邊剛剛入睡一小會的仁兄一把掀開被子,生龍活虎的躍到床上,吼道,“親,別再出聲了成不!?沒事多聽點音樂提高點素質與修養,成不!?”
說完,那位仁兄掀開被子,將自己跟蠶蛹似的包起來。
慕醒看了看那位仁兄的睡姿,緩緩的道,“這,就是作繭自縛罷!?”
“作繭自縛”的仁兄痙攣了一陣,最終,歸於平靜……
胡繁和童一言不約而同的豎起大拇指,一臉的崇敬,“高,實在是高!”
慕醒學長雖然是叫慕醒學長,但是也隻比胡繁和童一言他們大了一級。大二的學長學姐學姐夫學嫂們是還沒開課,慕醒是輔導員助理,所以來的早些陪著大一的同學們軍軍訓,增強下體魄,發達下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