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他們都上了馬,我也一腳踩上馬蹬,瀟灑的一個翻身,上得馬背。但這馬怎麼那麼奇怪,脖子那麼短,毛還那麼長。
“看來小兄弟,是真不會騎馬。你上反了,要用左腳先上。”黑臉男對我說道。
“我都說了我不會騎馬了,等等啊,我換......哎,哎別走啊,你這讓我抱那啊。”我話都還沒說完,這笨牛居然就打馬前行了,我差點沒掉下去。
“不用抱,雙腿夾緊了就行。”笨牛對我說。
現在我總算知道,馬步是怎麼來的了,不是讓你學馬站立,而是你騎在馬上,夾緊了雙腿,腳踩在馬蹬上,自然的就是那麼個姿勢了,這一路累死哥們我了。
大概騎馬跑了有半個小時左右,我們來到了一個小鎮。進入鎮子,路上一個人都沒有。也是,現在是什麼年代,晚上一點娛樂活動也沒有,你還能指望從路旁的酒吧裏,跑出一個喝醉的妹子?額,好吧當我沒說,真還就從路旁的一個,掛滿紅燈籠的大門裏,跑出一姑娘,對著牆就開始學龍叫喚。
我看了大為吃驚,難道這個年代真有酒吧?因為我是反著騎,所以我有時間,仔細的看了下,她跑出來的那個地方。這一看我終於知道,我真的錯了。這個年代,晚上確實是有娛樂活動的,因為她跑出來的那地方,朱漆的大門上,有著三個燙金大字《鴛鴦樓》,看來不管是什麼年代,人們都還是需要夜生活的。看著那青樓,想象著裏麵女子的悲哀,和男人們的糜爛生活。我一陣感歎:“我好想去啊。”
就在我yy的時候,我們卻轉進了一條小巷,沒走幾步就停了下來。我回過頭,見到張鵬從馬上跳了下來,走到巷中的一扇門前,敲了起來。
敲了幾下,門內傳出了個男人的聲音“誰啊?”“我是賣烏龜的。”“有幾隻啊?”“不多就一隻。”“那好你等著啊,我讓我老婆去燒水。”“不用麻煩了,現在殺了喝血正好。”張鵬就和門裏的人對起了話。我知道他們這是對暗號,可我卻覺得,他們這腦袋,是不是被門夾過啊。這大半夜的,直接說我是誰誰不就完了,還非得要對什麼暗號,如果現在真有人路過,聽到他們的對話,不想起疑心都不行。
吱呀一聲,那門開了。從裏麵探出一個腦袋,左右看了看,就把門打開了,張鵬牽著馬率先進去了,我也被笨牛牽著進到了院中。說錯了,是牽著我的馬。
到了院子中,我左右看了看,這是個獨院,就有一間房。看來這黑社會,也沒什麼錢嘛,那麼多人就住這一間房。接著三四個漢子圍了過來,上來就七嘴八舌的問,反正就是沒人幹正事,誰把老頭先抱下去啊。這時隻有我是最清醒的,我趕緊開口:“都別問了,快把李大叔,送房裏去。”,還是笨牛跟我久了,人也聰明多了。隻見他用腳一蹬馬蹬,就這麼抱著老頭,輕飄飄的落到了地上,接著就向麵前那間房走去,可又感覺不對,回過頭看到我還在馬上,便開口道:“該怎麼辦俺不知道啊,你是大夫,你不來我不知道該幹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