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不好的,或許就是她臉上那一塊極大的胎記吧?
麵具男狠狠拍了自己一巴掌,到後麵去取柴火了。
瀟瀟盯著三隻魚和一隻螃蟹,獰笑。
從前在市場盯梢的時候,看過別人殺魚,但是自己從未動過手,此刻可以自己來動手,瀟瀟很是激動。
她在小石頭的屋子內找到菜刀,將三隻魚扔進一旁的缸中,而後從裏麵撈出來一條,按在菜板上,嘴角的笑意猛地凝固。
第一次殺魚,她倒是不怕鮮血,可是大條的是,她根本不知道該如何下手,到底是敲暈魚,還是直接將它的腦袋割下來?
瀟瀟想了半天,才想起自己今晚吃的是烤魚,烤魚如何能沒有腦袋?
她努力回想大排檔的魚的模樣,卻記得實在不怎麼清楚,隱約的記憶是魚腹上魚背上都有刀痕。
這麼一想,瀟瀟毫不客氣的在魚的兩麵劃了好多十字。
麵具男回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如此驚悚的一幕。
看似良家婦女的瀟瀟,連魚都搞不定,生生把魚整的不斷吐血泡。
麵具男苦笑,趕快將柴火放下,三步並作兩步走到瀟瀟的麵前,幫她剖魚:“你啊,應該從魚腹切一條縫,然後把裏麵的東西他掏空,再拿水洗一洗,就好了啊。”
瀟瀟呆呆的看著麵具男駕輕就熟的將那麼變態的魚給揭解剖了,不由豎起了大拇指:“小石頭,想不到你的手藝這麼好。”
“手藝不好我就餓死了。”麵具男笑笑,隨即嚇傻了:“瀟瀟……你怎麼把這些魚扔到這水缸裏了?我們的淡水資源在很遠的地方啊……”
瀟瀟傻眼了,她還真沒注意到這些,沒想到這看似能夠輕易獲得的淡水資源,在這裏也是很稀缺的資源。
“算了,明天我再去取一些水吧,今晚烤魚,你可沒水喝了。”麵具男苦笑。
“沒事,有這附近的水也一樣。”這一片大江其實稱之為海也不過分,裏麵的水也絕對能和海水一拚。
“你也不怕越喝越渴。”麵具男伸手想要刮一下瀟瀟的鼻尖,但是手才伸出來就放下了。
魚泡還粘在他如玉的手指上,很是可愛。
“怕什麼?什麼都怕的話我就不用在這個世上活著了。”瀟瀟輕笑,隨即道:“我去外麵生火,這魚我搞不定,但火,我沒問題。”
“去吧,別把我的房子都燒了就行。”這一片蘆葦蕩上潮濕的地方居多,他倒是不怕瀟瀟把整座島嶼給燒了,相比之下,自己的屋子更具有威脅。
瀟瀟挑眉,抱著那些不重的柴火走了出去。
瀟瀟才走出來,眉間瞬間染上了一層厲色。
她的麵前,站著許許多多從未見過的人,他們手上拿著各式各樣的武器,麵色猙獰。
“你們是什麼人?想要幹什麼?”瀟瀟現在手上沒有任何東西可以做武器,一打多,怕是有些麻煩。
這片島嶼根本沒有與任何一個地方鏈接,這些人是怎麼過來的?
那些人根本不看瀟瀟,麵色依舊猙獰,就像是除了猙獰就沒有其他的表情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