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日的時間說起來,過的十分的迅速,前一日洱是早早的躺倒了床上,快速的入睡。
轉眼間吃過了午飯,就聽到了樓下的金秀氣的吆喝聲:“諸位準備一下了,樓外樓的商船馬上就要經過這裏,還有要交錢的了麼”。
洱心中暗暗的想:果然一百個晶石對於普通人需要過河的人來說還是異常困難的。
想來這次也沒有幾個人會花費巨資為了過個河。
如果自己不是急著想要和川叔,佑怡哥他們報一聲平安的話,估計也不會花這麼多錢去過條河。
然而,下午的一幕確是令洱震驚的,看著店裏的多數的人都零零散散的站到了岸邊,洱不由心中暗暗一歎:有錢人還是多啊,似乎這一百個晶石也不是很多麼。
但是此時的洱心中沒有考慮到,這青戈河水域出事已經多時,本來兩岸還是比較繁華的,現在能搬得早就搬走了,大家要不是因為真的可能有急事需要過河,定然不會花費如此高的費用,過河的。
暗暗感歎有錢人真多的洱,一時間不由的被眼前的一幕吸引,隻是覺得天水間,好像露出了一點點黑影。
隨著時間的推移,那黑影慢慢地變大,變得清晰。慢慢的離岸邊靠著
緊接著便看到幾十艘小船,浮現在大船的周身,朝著洱這麵劃來。
看著那大船洱心一陣震動,這船看上去,也有點太大了吧,真氣派。
商船浮現在洱的眼前,洱想到的隻有一個字,那就是大。
一陣輕聲打破了洱的思量:“沒見過世麵的家夥,看的出神了”。
聽著著熟悉的聲音,洱心中不由的暗暗的想到:你個娘娘腔幾天相安無事的,現在竟然要爆發了”。
真能忍啊,這幾天一直都挺好的,昨天要完錢也挺好的,可是此時的洱完全不明白這金秀氣想要鬧哪一處啊。
不管他要哪一出,之前與這金秀氣也算是有過一戰,洱也算不得怎麼的膽怯,右手輕輕的點了點金秀氣的肩頭:“錢已經給過了,你想鬧哪一出啊?”
“別人上船可以,至於你麼,不行!”
“為什麼?”
“樓外樓的商船是人隨便就能上的麼,你說說在場的那個不是既有身家,又有家室的,你個小毛孩子的,湊什麼熱鬧!”
停了這話洱當即冷笑“呦。樓外樓的就這素質,收了人錢就這麼辦事的!”
“一百個晶石還給你”隻見金秀氣掏出了一百個晶石當即朝洱扔了過來。
此時的洱心中不憤怒是不可能的,就被金秀氣這麼當眾的打臉。
這突然上演的抽臉一幕,讓洱有點反應不及,此時的洱腦海中的話語迅速的組織著:
自打小時候起,從來都是自己抽別人臉,從來沒有人抽自己的臉,洱今天突然上演的這抽臉的一幕讓洱感覺到有一種位置轉換的感覺。
“合約已立,不上也可以,百倍的違約金。萬塊晶石拿來,這船我不坐了,否則今你讓上也的上,不讓上哥一樣上!”
四下裏的人好似被洱這段慷慨激昂的話語所吸引,有人思路轉的也算快,從前幾日的事情打聽了解到,這與這家掌櫃的爭吵的是當今李國柱的唯一的兒子,言公子。此時頓時間就活絡起來了。
“樓外樓的人怎麼這個樣子,人家好歹付過錢給你了,你現在不讓人家坐船,說的過去麼”。
“就是的,你這不誠信給人家挖坑麼,前些****聽說隴州府派人找船,前幾天好像已經渡河洱過了”。
“是啊,掌櫃的,你這人怎麼這個樣子,你不讓人家做樓外樓的船早點給人家說麼,人家也有機會趕去做別人的船,現在臨行臨行趕人家走,太過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