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公子六歲開始修行,半年的時間突破凡俗的壁障,十六歲便有練氣巔峰的實力,在唐國新一帶中已然算是出眾,但是眼前的一幕不得不讓川叔驚訝。
雖然如此更讓川叔震驚的便是剛才洱周身附著的淡淡的白光幕,周圍的李府一行護衛因為不忍見洱被那兩柄金色羽箭鎖上未見到驚人的一幕,然而川叔卻在禁製住這黑衣男子後看到了這驚人的一幕。
此時的川叔也不免心中一陣打鼓,這淡淡的光幕到底是什麼東西,竟然能夠將這築基境所發的羽箭牽製並甩出,這東西絕不會是什麼護體法寶,以小洱的修為也不可能會是什麼功法啊,好似小洱對此也並不知情,川叔不免暗暗嘀咕著。
靜靜的看著洱淡淡的一笑:“小洱,你覺得這人如何處置該好?”
“放了吧,應該是針對言公子的!一會我自己走,有我拖累著你們施展不開的”。洱同樣非常冷靜的說道。
隻見老一一抽手中的寬劍便指著那黑衣男子說道“小家夥,你說的什麼話啊,什麼叫拖累,沒有了你,我們不一樣還得被他們突襲麼”。
“說,此次暗殺突襲何人策劃?”
黑衣男子冷冷一笑發出:“咯……咯……咯”聲音。
並不為受傷吐血所影響,雙眼毒視著老一:“這僅僅隻是第一波,打更人不會放過你們的”
聽到這話洱就來氣,不由的從戒指中就拿出了當時小綠還給自己的那像磚頭一樣的石塊,朝著那黑衣男子的臉上就拍了過去,邊拍邊怒吼道:“打更人很厲害麼,既然厲害讓他來救你啊,隻會背後偷襲的東西,小爺我從小最喜歡的就是痛打落水狗,就愛虐高手,築基境的怎麼了,打著真暢快”。
洱手中的板磚對著這倒在地上的殺手就是幾下,打的這被封住修為的築基境殺手頓時間苦不堪言,什麼時候被下三境的人如此羞辱過了,而且對方明顯隻是一個剛剛邁過凡俗壁障的小孩子,看著也就十幾歲的樣子……
李府看見眼前這一幕的一行人臉上頓時間一陣黑線,心中不住的在想,這洱公子果然不愧是家主看上的人,築基境的修行者即使被人封住了修為,光是一個眼神,就能夠使一般人心境膽顫,不敢靠近。
而此刻映入眼簾的卻是一剛踏出修行第一步,僅僅隻有歸元境三重的十幾歲的孩子,騎著一位築基境,不住的怒吼,用手中像磚頭一樣的石頭不住的朝著對方的臉上砸去。
隻見洱一臉怒火,表情憤怒:“雖然我們不虐待俘虜,但好歹也要有點當俘虜的覺悟好不”?
“孩子,看你挺年輕的,知道現在大家最瞧不起的是什麼人麼”?
這黑衣殺手一臉蒼白,呆呆的看著洱,好似被洱已經打蒙了。本身應該有的修為又被川叔封了去,此時的他顯得茫然,無措。
李府的一行護衛看到這一幕也是不由的吃驚,這洱公子竟然會一如此雷霆之勢,並用這市景小混混的手段將一名築基境的高手給氣蒙了。
看到眼前築基境殺手如此不堪的一幕,洱心中難免有些不屑不由心想:這殺手僅僅隻是修為高而已,連真正的一個殺手應該具有的本質都不具有。
洱曾經見到過的殺手雖然都沒有如此修為,但對獵物的必殺之心絕不會因為修為被封而沒有了行動,在所用的心勁上似乎不如以前所見的殺手。
“現在的人們最瞧不起的就是你這樣子的武婊,有著修為的時候就牛逼呼呼的欺負比自己弱的,沒修為了什麼就什麼都不會了”。
洱看著那黑衣殺手,淡淡的說“剛還不說什麼打更人不放過我們……”
殺手迷茫的眼神中露出了些許的畏懼:“打更人…哈哈…打更人…”
隻見這黑衣男子猛地又笑了幾聲,猛地一個抽搐,就倒下了。
洱看到眼前的一幕心中暗暗的想到,這殺手的心裏承受能力也太差了點吧:“川叔,他這就被氣死啦……”
周圍的人聽到洱的這番話,臉上不由的都笑了,頓時間從剛才的那種緊張的起飛中緩解了出來。
洱不得不跟著的也傻傻的笑了笑。
老六看著這一幕不由的嘀咕:“那也是被公子那潑皮樣給嚇著了”。
川叔看著洱,眼睛中透露出一種神彩輕輕的說道:“他被人下了禁製,一旦吐露出相關的東西,禁製便會發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