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此番一場惡戰,川叔的心中對於此次的殺手也不免有些心顫,在李府隨家主了這麼多年,這次的殺手明顯經過了周密的計劃,對於李府的安排可以說是了解甚微,雖然這次的損失不大,但川叔清楚的明白,此刻連岐雲山脈的一半還沒有走到,便遇到如此周密有序的計劃,不知前路上還會有多少番的廝殺,如果此次隨行的真是言公子,隻覺告訴自己恐怕家主真的會絕後啊……想到這裏不由的看了看還在靜悟中的洱。
此時的洱依舊在金鼎元氣珠中靜悟,神色自然,麵色卻有些微紅,頭上也滲出了些許的汗水。
周圍發生的一切,說來奇怪,洱雖然聽不到什麼聲音,卻不知為何能夠感受到一切。周圍的拚殺洱心中相當清楚,感受到老二被人偷襲,洱心中暗暗焦急,感受到老二被人以迷幻之術迷住心智,洱不免暗暗為之焦急。
可是雖然能感受到周圍的一切,但是洱不得不耐心的感受天地間的萬物與體內的聯係,努力的將對周圍人的感知轉變到對天地上來,努力使自己早一點踏入歸元境的門檻,早點睜開眼睛,忙一些什麼力所能及的事情。
感受到一人受傷,一人脫力,洱的心也焦急起來,可是洱怎麼也找不到突破那一點關鍵,明明感受到眼前有一張紙,可是卻不知道怎麼捅破,洱的心情也漸漸焦急起來,每次問川叔自己能做什麼的時候,川叔都隻會回答類似的一句,保護好自己即可,難道自己麵對如此境況能做到的隻是僅僅的保全自己麼,如果這次沒有自己,或許老一老六就可以騰出手來,想來一切將會變得非常輕鬆的。
是啊,無論在哪裏都得需要擁有實力,或許朋友家人可以幫助你一時,但是一切還得依靠自己,雖然自己也確有替人頂缸的行經,但說實話在如此境況下川叔一行人完全可以擺脫自己這個無關之人,一走了之,以李府一行人修為要不是照顧自己,想來不會走的這麼慢。
以後有機會了報答李府一家子吧!想到此處洱頓時間將一切的雜念向潑水般的拋灑了出去,沒有了什麼雜念,隻是用心的按照德叔手記上所書靜靜的體悟,用心的感受周圍的天地萬物,一草一木。
就在此時不和諧的一幕突然出現,幾柄金色的羽箭突然間出現在洱金鼎元氣珠的四周。
這一刻李府的一行護衛被川叔斬殺築基境所展現的手段所折服,警惕之心已然降低到最低,加之此金色短羽又是猛地從洱的後方不遠處突然出現。
在那一刻猛地聽到一陣聲音:“李府天,地,人不過如此,那小子雖有元氣珠護體,但元氣珠畢竟還是元氣珠,你這珠子助人突破歸元境沒有什麼問題,但把這東西用來當做護命之物,你李府的自信的有些過了吧?”
說完隻見這身高很低類似侏儒的男子,一陣口哨。
幾柄金色的羽箭空中一閃,伴隨著口哨之聲。
李府的一行護衛麵對這突如起來的羽箭無可奈何,隻得紛紛做出防護的姿勢。
可是這些金色羽箭的目標似乎不是李府的一行護衛,而是直指洱公子。
到這一刻,整個殺手團體的目的在顯露出來,圖瓊匕現必然見血。這一刻大家突然全都明白了剛才所謂的犧牲,不過是將川叔拖開,然後盡量的損耗李府一行的護衛,最後在殺掉他們的目標言公子。
殺手的計劃非常的周密,以至於李府一行人無意間以走向了殺手們所希望看到的一麵,雖然可能不像計劃中的那麼完美,但是在幾乎全滅的條件下,他們的目的已然快要實現。
川叔此刻也不免暗暗焦急,因為距離確實有些遠來不及做些什麼,這幾柄金色羽箭已然離洱公子周身金鼎元氣珠的距離隻有半尺。
此刻的洱公子依舊仍在靜悟,突然感受到了幾柄殺氣的羽箭朝自己射來,內心一顫,猛地一個激靈。
洱突然的感覺到所謂的歸元,就是將天地萬物的靈氣凝聚到一點,不斷的感受,不斷的將其引入,使之自己元氣得以積累,就好像如同蓋房子一般的挖地基,全然屬於基數階段,一般而言地基越深,所蓋得房子便會越高。
想來這歸元境便如同這蓋房子一般,所吸納的靈氣越純淨,積累的元氣越渾厚,對未來就越有好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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