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誰?誰說被車子撞了就會魂飛穿越?
誰?誰?誰說救了人之後一定會有好報可以做天使?
——小說是騙人的。jj穿越更是寧信網絡不如無網絡。
誰說醒來之後是床?誰說一睜開眼就可以看見帥哥?
——安覺得自己又是一個被欺騙的無辜的善良的單純的女生。
漫長的歲月,幽暗的,看不見頭的隧道,像是一直沒有頭,安在黑暗的背景裏穿行。
她看不見自己的腳在走動,隻感覺到像有傳送帶一樣,把她運往莫名其妙的地方。
或者這才是真正的死亡的感覺?
像是熟睡之後的清晨,更或者是夢裏,不知身在何處。
然後天突然亮了,眼前一亮。
一個白茫茫的世界,覆蓋著千萬層的雪一樣。雪國?
傳送帶並不停止向前,雙目所及有如火車窗外疾行的風景。而火車晃蕩著開向不知明的終點。
去向哪裏?停在哪裏?都不由自己決定,也沒有鬼使神差出來打個招呼給個解釋。
這個旅途完全是沒有導遊的行程。神秘在前麵等待著。
安的心快慰起來,撫平被jj欺騙的傷害感,期待著謎底一般的揭曉。
這樣的旅程是安最愛的遊戲,讀書時最愛隨便坐上一輛不知道開往何處的火車,總是期望神秘的旅途,未知的結局,更或者是一場豔麗的遇到,華麗的轉身。
傳送帶停止的時候他落在空白的世界。
像電影為了做特級特意弄出來的一色。連吊著的鋼絲都似乎清晰可見。
難道就這樣成了傀儡?安的期待裏摻雜了點,恩,雞蛋清。這讓期待更緊實。
“這裏是我的地盤。”有個輕柔的聲音像從地底緩慢升起,完全沒有懾服力。
“我的地盤我做主”意隨心動,安冒出了廣告語。
“你是誰?”一個輕忽的影子飄了過來。
“你是誰?”回音一樣反射回去,安覺得自己有做牆壁的潛質。
“可能也許大概我是鬼”聲音忽得飄到安的耳邊。
“為什麼是可能也許大概?”安沒有被“鬼”嚇倒,倒是好奇那句摸棱兩可。因為她也覺得自己可能也許大概是鬼。
“因為我沒有影子,我掐自己好象也不疼。我不會餓,不會困。”
“你怎麼到這裏來的?”安打量著眼前這個所謂的鬼,不過是個十七八歲的小姑娘,輕蹙眉頭說著別人的故事一樣。
“我記得胸口憋悶,呼吸很疼,疼得沒有辦法呼吸。等我不疼的時候我就到了這裏。”小姑娘回答完畢不忘了反問安是怎麼來的。
“我被車子撞了,然後就來了。”安想那可能是心絞痛。
“馬車?”小姑娘睜大眼睛。“很可怕。”
“等等,馬車?”安發現了奇怪的地方,“你以為拍電視劇,還馬車?當然是汽車”
“什麼叫電視劇,什麼叫汽車?”小姑娘露出了奇怪的表情。
對了,對了,就是這個,她怎麼不知道汽車的拉?
“你是哪裏人?”安終於問了出來。也終於認真看清楚了小姑娘身上的服裝,哎,電視劇看過了,看見古代服裝也不曉得驚訝。
“平原。”
“那是哪裏,那你是哪個朝代的?”
“朝代?你是問哪個國君嗎?那個對我這樣的小百姓而言並不重要呀。”
倒!果真穿越了嗎?那穿越了也不至於同一個同樣是鬼卻是一個貌似年輕實際是很老很老的鬼在一起。
穿越了呀,穿越到鳥不飛龜不爬的地方了呀。穿越了呀,穿越到沒有帥哥隻有個傻傻的鬼的年代了呀,穿越了呀,這個也算穿越嗎?
這裏什麼都沒有,惟獨時間大把大把,如果還有誰要說時間就像乳溝的話,這裏就是地球上最深的溝壑,永遠填不平。
接下來的時間很容易就把小女鬼的身家調查的清清楚楚,上至祖宗八代,下至隔壁小孩。
小女鬼叫喜善,對的,就是大美女金喜善的名字。跨越國界呀。對善與美的追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