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九怒火中燒,橫刀一握也不顧跑了的南宮爍隻奔陽宇誠而來。小九是老壇手下最得力的弟子,一把鋼刀使得虎虎生風。疾步如風般衝向陽宇誠,幾個雲字門弟子迅速讓開一條道讓小九過去,小九越過幾個雲字門弟子,一招力劈華山正向陽宇誠腦門劈來。陽宇誠這次可不是前麵那樣了,嫻熟的劍法猶如綿綿柳絮,一纏一繞便將小九手中的刀劈來的力道化解了。小九也不是吃幹飯的,早在陽宇誠打鬥時就注意了陽宇誠的劍法套路,預料到可能一招不成被陽宇誠化解。瞬時小九手中刀刃一偏,斜向向上一撩,說時遲那時快,陽宇誠一個羅漢翻身躲過了擦身而過的刀刃。兩人鬥了三十幾個回合,各自驚歎……一個劍法嫻熟,身輕如燕;一個刀法剛勁,遊刃有餘。周圍的雲字門弟子根本不敢近身,誰想接近他們兩個無疑是找死。
兩人激鬥正酣,忽然聽得戰馬嘶鳴!南宮爍縱馬殺來,後邊韁繩綁著絕塵馬。南宮爍左撩右砍,頓時間殺入人群中如入無人之境。雲字門弟子一個個害怕戰馬衝撞,又要避讓南宮爍劍鋒所指,一時間被砍的七零八落。陽宇誠與小九兩人已經鬥了五十餘回合了,陽宇誠劍法越打越熟稔,小九越戰越力不從心。陽宇誠揮動龍吟劍,劍尖所點猶如眾星拱月,琳琳朗朗的劍光覆蓋著小九的視線。小九頓時擋左邊被刺傷右邊,防上三路被攻擊下三路,身上已經多處見紅。
南宮爍漸漸靠近陽宇誠了,大喊一聲:“陽兄上馬!”陽宇誠劍鋒一擺,小九手中的刀忽的被一股強勁的力道擊開,陽宇誠縱身一躍,人如鴻雁雲梢過隙一般飛上絕塵馬。雲字門弟子到底資質不錯,一會功夫已經恢複陣型團團圍住了陽宇誠南宮爍兩人。畢竟人數已經減半了的雲字門弟子沒有了一開始的戰鬥力了,陽宇誠南宮爍兩人揮劍縱馬,頃刻間又撕開了一道口子。
小九眼見陽宇誠二人要逃走了,一個燕子翻身,憑著輕功追陽宇誠而來。陽宇誠二人已跑出數丈開外,見小九仍然憑借輕功追趕著,反手一劍甩出一道帶著十足內力的劍氣。小九隻顧追趕,速度又快,眼見劍氣飛來已經來不及躲閃。刷!一下劍氣正中胸前,隻見的一口濃血噴出,小九飛出數十丈外。雲字門弟子頓時慌了陣腳,也不管陽宇誠二人,徑直向小九倒地的方向去……“大師兄!……”哀嚎聲不絕於耳……
陽宇誠南宮爍一口氣跑出了七八百裏地,料定飛鷹堂的人沒有追來才停下歇息。“陽兄你的傷勢如何……”南宮爍見陽宇誠按著肚子,一臉難受。“此人內力好生強勁,這一腳怕是著了他八成功力。”陽宇誠艱難的說。南宮爍拿過水壺給陽宇誠喝了一口自己接過來喝了一口潤了潤嗓子說:“陽兄,飛鷹堂的那個領頭被你劍氣所傷八成活不過來了,我們可以找個地方休息一下,你也借機療傷。”“好,也隻能這樣了。”陽宇誠略想了一下,起身上馬,兩人消失在密林之間。
鷹嘴峰上老壇氣急敗壞,“兩個毛頭小子,我會拿你們的血祭我徒弟。”忽的一掌,眼前的桌子頓時被擊的粉碎。雲字門大堂中站著幾個領頭的,其中一個說道:“師傅,這兩個小子能獨力抵擋我們雲字門七八十人的圍攻,其功力不容小覷,看樣子硬來是不行了。”“嗯……”老壇似有似無的應了一聲,隨即對說話的弟子說:“喬燁,你想到了什麼。”剛剛說話的領頭是老壇的第二個弟子喬燁,得了老壇黑風掏骨爪的真傳。喬燁對老壇一拱手說道“師傅,弟子認為此二人應該是剛入江湖之人,雖然武功極高卻沒什麼心機,不然也不會貿然和飛鷹堂作對。弟子可以帶幾個師弟到他們落腳休息的地方會會他們,然後再找機會給他們下毒……哼哼哼,縱使他們武功再好也會倒在百煉化骨散下。”“嗯………………這樣讓江湖各派知道可有損飛鷹堂的名聲啊。”老壇正猶豫著,對付兩個剛入江湖的小子竟然還需要用喬裝下毒這樣的小人招數。“師傅,有道是量小非君子五毒不丈夫,悄悄的把他們做了,神不知鬼不覺。”喬燁麵露凶光對老壇說。老壇思量著對喬燁說:“喬燁,這事一定要做到神不知鬼不覺,就由你帶人去做……不過……多帶些人,如果被他們發現還可以有第二個計劃。”老壇要的是萬無一失,於是要喬燁多帶些人。“是,師傅!”喬燁露出神秘的笑容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