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讓那個人賊頭鼠目的人有種不好的預感。
他還是太高估了自己,這種預感豈止是不好,簡直就是不能更差。秦楓一看就是力量充足的人,此時音樂一換,他的能力才真正的展示出來。隻見他或者動、或者靜、或者跳、或者走都充滿了力量的美感,這是關牧白所不具備的,而且很容易就能看到出,秦楓跟關牧白的動作是完全一樣的。
跳到興起的時候,秦楓又在其中摻雜了一些武術的動作,整個舞蹈充滿激情,與剛才的國標舞完全不同,國標如果是優雅的姑娘,那麼拉丁舞就是熱情如火的巴西人民。跳到最後,秦楓忽然把向夢拋了出去,向夢在空中告訴旋轉著,所有人都發出了驚呼。
這時隻見到秦楓雙腿往地上一跪,就這麼滑著出去,順著向夢飛出的方向,當向夢從天上落下時,他剛好到了向夢的下方,穩穩對此把向夢接住了。向夢說道:“我有點頭暈。”秦楓低聲說道:“沒事,過一會兒就好了。”
當兩人的表演完畢,音樂停止,場上沒有任何的動靜。秦楓發現人們都在看著他,他放下向夢對眾人說道:“掌聲呢?”
這句話好像最終讓人們都回魂了,掌聲如潮水般響了起來。
秦楓十分滿意地點點頭,走回白琴身邊來了一個公主抱,兩人共同接受這如潮的掌聲,秦楓低聲對白琴說道:“這本來應該是你的。”白琴把頭靠在秦楓的肩膀,覺得十分幸福。
足足有五分鍾之久,秦檜走上來,對秦楓說道:“秦先生,你真是太了不起了!”秦楓笑著說聲謝謝,人們紛紛圍上來慶祝秦楓,向他討教技術,或者是討教秘訣,總之,一眨眼的時間,秦楓從舞會上最不受歡迎的人成為最受歡迎的人,以至於人們都忘記了這個舞會的主人是誰。
“誒,那個誰,你要不要跳?”秦楓朝關牧白喊道。人們差點都忘記還有這件事情,目光又都送給了關牧白。關牧白臉都成了綠色的,看著眾人灼熱的目光,有點手足無措,秦檜走到中間,說道:“啊哈,我看今天兩個人是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環肥燕瘦,各有千秋。來大家為兩個人高超的舞技共同幹一杯!”
雖然這件事被糊弄過去了,但是關牧白心中自然知道是怎麼回事,他是不會強迫自己相信這種被混淆的事實,不用跳樓是他唯一的安慰,不過臉麵已經丟了,在這裏繼續呆下去也沒什麼意義,向秦檜道個別便帶著人走掉了。
秦楓還要照顧白琴的傷勢,也向秦檜告別,兩個人幾乎是前後腳地出現在停車場,秦楓把白琴放進車子,然後開車上路。他剛到停車場門口交錢,關牧白也到了哪裏,兩個人兩輛車幾乎是同時交錢,同時離開,但是停車場的出口卻是雙行道,也就是說每次隻能有一個人過去,要麼是秦楓,要麼是關牧白。
關牧白的怒氣似乎扔想撒在秦楓身上,秦楓前進,他也走,秦楓停下他也停下,到了停車場出口處附近的單行道上兩輛車沒辦法在繼續齊頭並進,秦楓停下來,意思是讓關牧白先過去,但是關牧白並不領情,也停在旁邊,秦楓剛啟動,他的車子也啟動。
秦楓對白琴說道:“你這同學可真夠孩子氣的。”
白琴皺著眉,隔著車窗看看關牧白說道:“他從小就驕傲的不行,人們都是以他為中心轉圈的,你今天這麼羞辱他,他自然受不了。”秦楓說道:“我這怎麼能叫羞辱他呢?這分明是教育他做人。”
說完秦楓在空擋上把油門踩到了最大,關牧白也照著做了,不過這事秦楓占據著主動,他突然啟動了車子,如同箭一樣竄了出去。這大大出乎關牧白的預料,想要超過秦楓的時候,卻已經來不及,他又不願意跟在秦楓的後麵,隻能選擇逆向行駛,秦楓笑笑,繼續慢慢悠悠地往前走。
關牧白也隻能慢慢地開著,不過走著走著,有車子從外麵進來,關牧白這下就尷尬了,他是逆行,按照道理來說應該他讓道,但他一心想要給秦楓好看,怎麼可能退回去,王八之氣散發,非要逼對方倒車,對方顯然不是什麼善茬,不甘受辱,兩人便對上了。
秦楓衝著關牧白擺擺手,加速消失了。
次日,秦楓在停車場又一次見到了關牧白,他站在一輛紅色的法拉利旁邊,秦楓有點奇怪,不過等他走到自己車前時,瞬間就明白了,法拉利停在秦楓車的前麵,秦楓沒辦法取車。關牧白看著秦楓說道:“跟我賽車。”
秦楓看看手表,說道:“今天有事,有空的。”
關牧白說道:“我今天沒事,車子就放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