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山越大吃一驚,小護士驚訝地捂住了嘴!
刀疤將車子猛然加速朝著路邊撞去,撞下去,那就是二十多米深的深溝。
“靠。”危急關頭,關山越奮力一搏,將刀疤的匕首給奪了過去,反手一握,瞬間刺中刀疤的肋骨,同時左手攀住方向盤,使勁往下拉去。刀疤臉雖然中了一刀,可還是一個勁地朝著路邊打方向盤,兩個人的在方向盤上焦灼,也隻是短短的一瞬,關山越再次拔出匕首,同時使勁又捅了一刀。
“關山越,你特麼的!”刀疤臉神色猙獰,大聲叫道,也不知道是因為疼痛,還是因為憤怒,他的聲音都變了。
關山越又噗噗連捅兩刀,刀疤臉終於堅持不住,手上勁道一鬆,關山越猛然將方向盤打了個轉向,車子猛然向右轉了個方向,車屁股撞上了路邊的防護欄,咣當一聲巨響,兩人不由自主蹦了起來,接著還沒反應過來,一聲更大的聲音傳來,同時好像有一隻巨大的手推著關山越向前一樣,頭猛地磕在前方的工作台上。
玻璃碎了一地。
車子裝上中間的石頭隔離帶,將一塊石頭撞碎,推著兩塊石頭走了3米遠。
幸運的是,兩人都沒什麼大礙,隻是稍微受了點輕傷,關山越的額頭撞到工作台上,流血了,臉上被碎玻璃劃了兩道口子,鮮血直流,小護士則僅僅是額頭上磕出來個大包,手上有幾道傷口。這麼大的事故,竟然沒出現生命危險,也算是個奇跡了。
不過關山越的腿有點疼,剛才被擠了一下。
兩人從車子裏爬出來,關山越瞧了一下,附近已經有車子開始停在路邊觀看了,關山越低聲說道:“這裏不能久留,快走。”小護士期期艾艾地站了起來,兩人相互攙扶著,繼續往前走去。用不了多久,高速交警就會來到這裏,再不離開恐怕沒什麼時間了。
兩人來到一處有山的地方,從高速上翻了出去,躲到一個山坡之後,同時躺在草地上常常出口氣,小護士現在的心還在砰砰亂跳,聽得格外清晰。
躺了一會兒,小護士四處打量一下,問道:“我們怎麼回去?”
關山越四處張望了一下,這小子開著車到了一個荒郊野外,想要回去恐怕還是要廢一番功夫,於是對小護士說道:“你的手機還在麼?”小護士點點頭,從隨身帶著的包中掏出來手機,遞給了關山越,關山越撥了一個電話,隻是麵色有點古怪地看了一眼小護士,電話接通了,關山越簡單地說了一下事情,然後便掛斷了電話。
“你是關山越?”小護士問道。
關山越卻反問道:“你認識秦楓?”
小護士說道:“認識呀,我叫夏蕊。你剛才是給他打電話了麼?”
嗯,是的。現在就等著吧,等他來把我們接回去。
秦楓的家中,客廳裏。關山越坐在一邊,秦楓坐一邊,夏蕊坐另一邊,呈現出三足鼎立的態勢。秦楓看看關山越,看看夏蕊,問道:“你們倆誰來說?”
夏蕊舉手說道:“我來說。”
於是夏蕊生動地描述了發生的事情,最關鍵的是將自己塑造成了一個極為英勇的女性形象,簡直就是無所不能。秦楓哭笑不得,知道她這話中帶著一些添油加醋的成分,不過倒是也把事情都說清楚了,末了秦楓問道:“那個刀疤臉是怎麼回事?”
關山越說道:“幾年前,他做錯了事情,於是我就在他臉上做了個記號。”
秦楓域夏蕊都是恍然大悟,秦楓又問道:“你回來想要怎麼樣?”
關山越笑道:“秦哥,我的東西丟了,不能就這麼算了,我得拿回來。”
第二天下午兩點整,天府園飯店內的包廂中。
神秘女子跟伏寧坐在一起,伏寧一邊吃著牛肉,一邊說道:“怎麼樣,我說的事情考慮了沒?”
神秘女子坐著低首不語,半晌後說道:“伏少,我知道你的能量很大,隻不過,風口堂有恩於我,我總不能就這麼一走了之吧。”
伏寧放下刀叉,用餐巾擦了擦嘴說道:“怎麼了?我伏寧的邀請還不夠理由嗎?”
神秘女子眉頭輕蹙,似乎在思索著這個決策,而臉上獻出極為糾結的神色。半晌後搖搖頭說道:“對不起,我做不到。”
伏寧拍案而起,一把抓住那女子的脖子就像是抓著一隻小雞一樣,把她死死地抵在椅子的後背上,說道:“別敬酒不吃吃罰酒。我跟你商量,那是給你麵子。別忘了,風青雲的命在我的手裏。”
說完伏寧鬆開了那女子,又坐回去繼續吃牛排,不過刀子被他一拍之下掉在了地上。
“你有半天的時間考慮,今天晚上5點鍾之前我要答案,如果沒有,風青雲今天晚上不會再做夢了。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