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麼辦?”朱能雙手一攤,表示實在無能為力。
“幾位誰進牢裏恐怕都不太方便,我看還是我進去,各位在外麵,我在裏麵幫襯著點,這樣比較好。”牟平開口說道。
牟平在幾個人中輕易不開口,不過一開口就肯定有內容,像現在的這話,其他的幾個人都不會說出來,而牟平卻考慮到了。
這幾個人,怒蛟是洪流館的館主,肯定不能進牢裏,否則洪流館沒人照顧了。而這幾個富家子弟,非富即貴的,現在是非常時期,對方能做出來這麼大手筆的事情,肯定已經把他們幾個考慮在內了。他們身份特殊,一旦進了牢裏,指不定會鬧出來什麼大的新聞,對這件事毫無幫助。
而他牟平的身份就簡單得多,哪裏都能去。
李明玉緊張地抓了抓牟平的手臂,這一切都是在暗中做的,卻還是沒逃過茶花的眼睛。茶花無奈地暗自歎息,難道這個人真的就是他們家的女婿了麼?倒不是說牟平人不好,而是茶花覺得牟平現在還沒能力給明玉比較好的生活。對於以後,茶花不敢想象,以後的事情誰又知道呢?
茶花放下茶杯,說出來她進來以後的第一句話:“第一,你們誰都不許進去,進去之後對事情毫無幫助。第二,盡快查明幕後的黑手。這件事可以從白家入手去查,我覺得這件事跟白家肯定有關係。”
“對對對,”朱能恍然大悟,“應該查找背後的人是誰,然後我們去教訓一頓。”
怒蛟點頭:“你這句話還靠譜一點。”
緊接著一幫人就開始討論找到以後該怎麼教訓。
茶花揚天歎息,這哪裏是豬隊友,簡直就是一群豬。現在是教訓敵人的時候嗎?是嗎是嗎?
茶花隻能拍桌而起:“誰也不能去教訓人,先查出來幕後黑手再說。”
茶花說完話就離開了這裏,她怕再待下去,自己的智商也會下降,智商是個好東西,並不是誰都擁有的。但她一直都沒放棄思考,查找幕後黑手,隻是茶花下意識地行為,反正遇到這種事情,多了解一點敵人總是不會錯的,與此同時她還想到了另外一個人:沈幽。確切的說,是沈幽的爺爺。
白琴在家中坐臥不安了一天一夜,心情煩躁,茶不思飯不想,幹什麼都沒欲望。中午時分,有人打電話過來,白琴一看是個陌生號碼,心中無處發泄的怒火,終於找到了發泄口,立刻接起電話,粗聲粗氣地說道:“誰!”
“喲,白家大小姐,誰又這麼不開眼,惹你生氣了?”對麵傳來一個聲音,顯得非常熟悉,但一時間白琴卻總是也想不起來到底是誰來了。
對方看她沉默,又說了一句:“怎麼啦,不記得我啦?我可是要去看喵喵了。”
“喵喵!”瞬間一個機靈,白琴想起來了:“雅文!你怎麼回來了!”
蘇雅文跟白琴是好朋友,兩人在大學期間一直都是最好的閨蜜,好到恨不能穿一條褲子,嫁給同一個人。形影不離地呆了四年,最後蘇雅文去國外繼續深造,而白琴則留在了國內,回到家中開始自己創業,一眨眼,已經五年沒有見麵了。
“我這不是回來看你了嘛!怎麼樣,有沒有空,下午我請你吃飯。”
“下午什麼時候?”
“三點鍾吧,我去你家接你,你在哪裏住呢?”
“在我媽這,那好,我就等你了。”
白琴難得開心了一下,這個時候她最需要的就是一個溫暖的肩膀,能夠讓她依靠,聽她訴說。
下午三點整,蘇雅文果然來了,打個電話白琴下樓去,一看到蘇雅文兩個女人忍不住擁抱了起來。不過令人奇怪的是蘇雅文身邊還有個神秘的男人,一直在看著兩人發出謎一樣的微笑。
兩人上了車,車子直奔望江樓。
趁著那個男人去交錢點菜的時間,白琴悄悄地問道:“這是你男朋友?”
蘇雅文嘴角一撇,低聲說道:“怎麼樣,看著他怎麼樣?”
白琴想了一會兒說:“個子雖然不是太高,隻有1.7米左右,不過人還是滿精神的。他穿衣的品位我真是不敢恭維,這麼熱的天兒,穿著一身黑,就差皮膚不是黑的了。不過說句實話,他看人的眼睛我總是覺得有點怪怪的。”
蘇雅文喝口熱茶,語氣中帶著略微的痛苦,眼神迷茫地說道:“他是我的未婚夫。”
“未婚夫?”白琴驚訝,蘇雅文長相十分漂亮,這一點就算是白琴也得承認,蘇雅文跟白琴是完全兩個不同的人,白琴帶著一點文弱氣息,而蘇雅文身上則完全看不到,她身材頎長,偏瘦一點,帶著一個黑邊的方框眼睛,頭發總是向後攏著,紮一個高高的馬尾,看起來特別的成熟,特別有魅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