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都能看下去,季末就不算個男人了。
“我次奧!”季末兩步衝到張姓老板身前,一拳下去就把那個姓張的打成了彎腰的蝦米,接著猛然提膝,頂在張老板的腦袋上,隻聽哢嚓一聲脆響,想來是鼻子斷了。張老板收不住力,頭磕在吧台上,撲倒在地,半晌沒出來氣。
季末不依不饒,抬起腳重重跺了下去,隻聽哢嚓嚓一陣骨頭斷裂的聲音,聽得圍觀的眾人直起雞皮疙瘩。季末心頭火氣還沒消,又把張老板的另一隻手踩斷了。張老板連哼都沒哼一聲,直接暈死過去。
這一切就在小姚眼皮底下發生,她卻連看都沒看一眼,繼續端著杯子喝著酒。
季末踩過張老板的身子,對小姚說道:“跟我走。”
小姚冷笑道:“哼,你敢帶我回去,我立刻死給你看。”
季末痛苦異常。
正在這時,湧進來了大批的保安,這酒吧的老板出來了。
酒吧老板綽號野狗,是在風口堂的手下做事,這個酒吧其實也是風口堂的據點之一,隻不過是在暗地裏,並非是明麵上。
野狗前呼後擁地過來了,看看躺在地上的張老板,上前踢了兩腳道:“不會是打死了吧?”一邊把手裏嗑出來的瓜子皮扔在張老板的身上。
“你們幾個是什麼來路我不管,不過今天晚上耽誤我做生意了,說吧,想怎麼了結?”野狗拍拍手,說道。
季末根本就沒工夫搭理他,秦楓給了他一個冷眼譏諷,野狗嗬嗬笑了。
“有點意思。”走到小姚麵前,圍著轉了一圈,又看看眾人,指著季末說道:“這是兩口子吧?人兩口子的事,你們進來瞎摻和什麼呀?”野狗又把手指向了秦楓。
秦楓對這種人實在懶得搭理,隻說了一個字:“滾!”
野狗縮回手指頭,點點頭,說道:“行,既然你們這麼不識抬舉,那我也不客氣了,不過,”野狗說著,又走到小姚麵前,圍著又看了一圈,繼續說道:“妹子,是不是他們欺負你了?我來幫你出氣。”
小姚立刻將身子搭在野狗身上,撒嬌道:“哥哥,他們就是欺負我了,你快幫我出氣,今晚我要跟你睡。”
沈幽年紀還小,再次受不了這種刺激,指著小姚的臉大罵:“你真特麼不要臉!”
野狗皺著眉頭說道:“哎,你這就說錯了,這怎麼能叫不要臉呢?這是說明人性生活比較開放。你還沒經曆過吧,也不知道其中妙處,今晚要不要一起過來體驗一把?”
沈幽實在是氣得說不出來話,吐了一口唾沫直接在野狗臉上,野狗生氣,叫道:“你特麼……”
這時小姚連忙拉住野狗,撒嬌道:“哥哥!你怎麼有了我還想著她啊。快幫我出氣呀,出完氣咱們就能快活去了。”
野狗連忙用手拍著小姚,安慰道:“沒事,沒事,有哥哥在。你們,趕緊給我清理掉了,老子還要繼續做生意呢,老子的辦公室,沒有我的允許,誰也不許進來。”
小姚挽著野狗的胳膊,十分風騷地跟著走了。眾多保安將秦楓他們團團圍住,秦楓對季末說道:“你去追她,這邊交給我們。”
季末衝出包圍圈,這群保安還沒反應過來,秦楓就上來把仇恨全拉走,這些保安在秦楓的眼中,跟螞蟻差不多,一拳一個,有點玩割草無雙的快感。
真打了起來,圍觀的人反倒是沒那麼多了,紛紛退避三舍,生怕拳腳不長眼飛到自己身上。
但好多人又不願意走,繼續留在遠處觀看。
季末追上小姚,手往前一伸,伸向野狗的肩膀。野狗本來正在跟小姚一起走路,不料後麵長得有眼似的,肩頭一沉,右手隨即拍上來。季末精神一振,原來會兩手,怪不得這麼囂張。
野狗笑眯眯地轉過身來,說道:“怎麼?你有什麼不服氣的?我跟你老婆是你情我願,光天化日,你有什麼權利阻止人家享受性生活?”
季末早就被怒火衝昏了頭,現在反倒是變得出奇冷靜。也不搭話,上前就是一拳。野狗忙亂之中,還不忘回頭對小姚得意地說道:“美人你想過去,馬上我就來。別等著急了啊。”
季末招招搶攻,完全是不要命的架勢 。野狗終於顧不上說話,開始認真對敵。開始打著野狗還抱著玩玩的心態,但幾次陷入危險之中,火氣也被激上來,開始跟季末對著搶攻,比著看誰不要命,季末自然是不怕,他是刀口過日子的人,哪天沒有危險,對這種情況真是在熟悉不過。野狗雖然夠狠,但不如季末辣。沒幾次,又陷入危險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