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不請自來,有失禮貌,我代替主教向城主賠罪,在下是教廷白衣執事,而這位是我們教廷涼州的總主教大人--雨果。”白衣男子向陸天明說道,雖然說的很別扭,但是陸天明還是可以聽懂。
“哪裏哪裏,紅衣主教大人蒞臨寒舍,有失遠迎,還望恕罪,請上座。”陸天明也是久經沙場,如此下馬威的情況也是見過的,反應非常的迅速,但是心裏卻在盤算,這紅衣主教是教廷的大人物,平日裏不得一見,今日竟然來了他這小小的萬流城,所謂無事不登三寶殿,這裏麵一定有什麼事情,不過他的臉上仍然是帶著恭敬的笑容和白衣男子還有紅衣主教互相迎合。
“陸城主,紅衣主教大人說,為了此番唐突,紅衣主教願為萬流城白姓進行洗禮。”白衣男子對陸天明說。
陸天明聞言眉頭緊鎖成一個川字,因為陸天明早年走南闖北,也是聽過這教廷的洗禮,被洗禮之後可以延年益壽,增強體質,但其也是教廷施教傳道的一種方法,不過普通人並不知曉,而今教廷突然造訪,來了一個下馬威,陸天明暗道好手段,事已至此,隻能說道:“聽聞洗禮需要耗費很大的法力,雖然甚好,不過卻也不勞煩主教大人了。”
“無妨,紅衣主教大人法力通天,幾天的道歉請陸城主接受。”白衣男子非常強勢,話裏暗示陸天明,紅衣主教法力通天,最好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
“那便謝謝陸城主了,中州五百年限製即將結束,我教廷最體會人間疾苦,此番南下,希望可以度化更多的白姓,體會主的榮光!”白衣男子說道,言語中透露出一種高傲和高高在上的感覺。
“οσσποο??????êχυρροο,ζζυρ?”白衣男子恭敬的對前方的主教說道,都是一些聽不懂的語言,可能是教廷特有的文字,教廷起源於九州大陸北方的北方神秘的區域,語言和九州是不一樣的,自五百年前圍剿中州黑魔法師和血祭司之後便在涼州發展迅速。聽到白衣男子的話之後紅衣主教點了一下頭轉身向宴會廳外走去。
“慢著,我聽聞教廷的洗禮最是蠱惑人心,怎能容你等在我萬流撒野!早聽聞北方教廷光明魔法高深莫測,領教了!”說話之人正是陸羽,陸羽之前一直沒有說話,在察言觀色,當紅衣主教走進來之時,他便知道自己不是其對手,甚至那八名盔甲男子他略有耳聞,是教廷的聖殿騎士,也很難對付,對方這次明顯是有備而來,想趁著聖蘭節這個萬流城最大的節日來進行布道,不過此時,間不容發,隻能試一試看能不能組織教廷的洗禮了。陸天明非常感動,知道自己的兒子非常有責任感,為人正義,也並沒有組織陸羽。
“閣下此番話語有辱我教教義,教廷的洗禮可去百病,延年益壽,並散播主的光輝,今天是城裏的大日子,我便不與你計較,念你年少輕狂,免爾等不敬之罪。”白衣男子依然從容淡定的說著,透著強大的驕傲與自信。而紅衣主教根本沒有回頭繼續向外走去。
“哼!”霎時間,陸羽與白衣男子之間出現了很多水霧,而後,陸羽竟然消失不見,在白衣男子周圍的水汽忽然冷卻,變成了冰霜,瞬間白衣男子便被凍成了一塊寒冰,可是白衣男子在冰內竟然還是那般從容淡定的神情,陸離在一旁已經看的呆了,滿臉的崇拜,陸羽就是他童年的偶像,但是陸天明的臉上卻不是很輕鬆。此時的陸羽忽然出現在白衣男子的身邊,手執繁霜於半空,斷喝‘雪墳’,剛才的凍住白衣男子的冰塊,逐漸收緊,並且寒氣越來越重,好似活活要把人凍死。可越是鎖緊,越是害怕,那白衣男子的微笑依然沒有改變,忽然間,拿冰塊周圍閃耀出耀眼的銀光,而後一縷銀光直射向陸羽,那道光快到極致,陸羽眼中罕見的有了驚恐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