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幕,深深的刺激了端藥進來的紅衣女人。她故意打翻藥罐子,‘砰’一聲,驚動了屋內裏的三個人。
率先看見她的,則是鈴鐺,當場臉色就變了,那嬌俏的臉蛋上滿是不屑道:“花玉容,你在這幹什麼?”
花玉容瞬間變的楚楚可憐,她本來就是長的千嬌百媚的女子,眉中的花鈿更顯得那白皙的小臉如描畫般,眼梢處的媚態也恰到好處。
雖然比起柳墨香來說,那容貌還差了一截,但她渾身上下散發的那勾人氣質,以及那走起路來都像是專門練來勾人的,讓男人,特別是下半身思考的男人都恨不得衝上去一解相思。
而她的出身自然也高不到哪去,隻不過是某妓院的第一花魁,機緣巧合被明月涯救下贖了身就放到這裏。
平常沒什麼事的時候,明月涯可能會找她溫存溫存。
但是現在明月涯一顆心思都撲到柳清燕身上,看其他女人如同糞土一般,哪還記得去別的地方偷吃。
如今花玉容在這裏出現,明月涯心尖快速跳動了幾下,忙從牽變成攬,那小動作自然是逃不過花玉容的眼裏。
她心裏恨極卻還是歉意的說道:“奴家不知道少爺有客人,唐突了,真是萬般抱歉。”
這一番話立刻就把柳清燕撇成了‘客人’而她則成了‘內人’。
鈴鐺不滿道:“既然知道唐突了,就哪兒來的哪兒去吧!”
“鈴鐺,我知道你不喜歡我,但我也是少爺帶來的……”花玉容欲言又止的看向明月涯懷中的女人,頓時被她的模樣驚豔了。
她不是最美的女人,但確實最為清冷的女人,單單是站在那,就能感受道她的華貴和端莊,那份典雅讓她自慚形穢,卻也更加的怨恨。
柳清燕瞧得清楚,卻不願多言,而是轉過身,立刻就被那健壯的手臂給抱住了。她疑惑的側過頭去,瞧見了那如同孩子心性的男人眼底,那深深的擔憂。
他不想,剛跟柳清燕心意相通,就為其他的女人產生了不必要的誤會。但關於花玉容的存在,他也不知如何開口解釋。
解釋了,柳清燕就會知道他的以前有多麼的混賬。素來固執清冷的她,會不會因此憤怒離去,他不敢賭。
柳清燕隻是將他的恐懼和擔憂盡收眼底,卻沒有開口說什麼,而是淺淺的彎了唇角,那一刻如同含苞待放,“這件事,交給你解決了。我先去想想後麵要怎麼走。”
明月涯愣了下,任由她柔軟的手從自己手心中抽走,一陣失落的望著她的背影。看她不慌不忙的帶著鈴鐺頭也不回的離開,心像是被貓爪子撓一樣,難受非常。
花玉容看見,以為柳清燕跟以前一樣是明月涯隨便帶回來暖床的女人,立刻湊上去,嬌嗔道:“少爺,不要去管那不知好歹的女人,讓奴家來伺候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