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槽,特麼這是拍好萊塢大片呢。”趙暮陽被嚇得直接躲在了我身後。
“老子還以為你特麼死在外麵了,麻痹,這麼久也不知道跟家裏麵打個電話。”大口一臉埋怨的對大飛說道。
大飛抽著煙無奈的笑了笑,“草,老子福大命大,那有那麼容易死。你特麼是不是巴望著老子在外麵死了,然後你好出軌?”
“我去.你媽的,你才出軌,你全家都出軌。”大口直接跟他懟了起來。
不過大口還是過去跟他抱在了一起,“去你.媽的傻逼,老子是真的想你了。”
大飛抱著大口,眼睛也紅了。
“臥槽,這兩個不會是搞基的吧,咋這麼激情滿滿呢?”趙暮陽一副受不了的樣子說道。
大口當即瞪了一眼趙暮陽,大飛也是一臉陰沉的望著趙暮陽。
“原子,這個傻逼是誰啊?”大飛對我問道。
“草泥馬,你說誰是傻逼呢,說誰傻逼呢,老子是你偉大的暮陽陽哥,你信不信老子代表月亮消滅你。”趙暮陽說著還比了一個逗比的姿勢。
阿壯在後麵一推他,他直接在地上甩了一個狗吃屎。
“臥槽,誰特麼推老子,誰!”趙暮陽當即大喊了起來。
我們幾個都哈哈大笑了起來。
“行了,大家夥兒別鬧了。一會兒還有正事要辦。”我伸手就將地上的趙暮陽拉了起來。
我走過去望著大飛就說道,“兄弟,我們之間說謝有些見外,但我還是想替曹叔謝謝你,也替康子謝謝你,謝謝你能帶這麼多人回來。我本來心裏麵都沒底的,但有了你帶回來的兄弟,我相信今晚我們就能做了三餅跟曹百萬父子,讓他們血債血償!”
曹康沒說話,直接拍了拍大飛的肩膀,然後他們的手直接握在了一起。
“所有人聽清楚了,今晚的行動全聽我兄弟的。”大飛望著下麵站著的人就大喊了一聲。
“是,大哥。”
“出發。”
我喊了一聲,就叼著煙跟大飛,曹康他們朝外麵走了出去。
外麵停著一排排的黑色轎車,我們直接上了一輛黑色的路虎。
坐在車上,大飛從兜裏麵摸了幾塊手表出來,“來,哥幾個,一人一個,款式都是一樣的。”
我接過手表就直接戴在了手上,我兄弟送的,不管值多少錢,我都帶。
“本來還給耗子準備了一個,但他現在也用不到。那個傻逼,就是你,這個給你了。”大飛笑著就扔了一個手表給趙暮陽。
“草,老子是你暮陽陽哥,不是那個傻逼。”趙暮陽氣憤的抓住飛過去的手表,罵了一句。他一看手裏麵的手表,當即驚訝的說,“臥槽,哥們兒,你夠有錢的啊。這五個勞力士得值三十萬吧,不錯,我喜歡,配你暮陽陽哥的身份。”
趙暮陽說完就將手腕上的表取了下來,然後將大飛送的表換了上去。
其實趙暮陽換下來的表更值錢,但他沒說。
“臥槽,大飛,你特麼是不是去搶了銀行啊,咋突然這麼有錢啊?”大口拿著手裏麵的表不斷的看著,“這幾把什麼表啊,也沒見什麼特別的啊,咋一支就值五萬多啊?這特麼上麵也沒鑲磚石啊。”
“真是土鱉!”趙暮陽白了大口一樣。
大口當即轉頭瞪著趙暮陽,然後冷冰冰的說道,“偉大的暮陽陽哥,你知道我大口最厲害的地方在哪裏嘛?”
“哪裏啊?”趙暮陽一臉不屑的對大口問道。
大口伸手揉了揉嘴,活動了一下嘴,我們幾個當即給他讓開了空間。
“草,別以為你暮陽陽哥是被嚇大的,我告訴你……啊,痛痛痛,好幾把痛,快特麼鬆口啊,痛死老子了。”
望著痛喊的趙暮陽,我們幾個都無奈的點了點頭。
大口又拿出了幾個墨鏡扔給了我們,“兄弟們,戴上,讓我看看帥不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