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是什麼,或許是真正相愛的人才會知道。溜子身上的傷痕,麥爾痛在心間。他為了自己的臉,撕下整整一張皮。
腰上的血液滲透出來,麥爾的眼淚也一並流了出來,哭泣道:“傻瓜,為什麼要這樣做,你不疼嗎?值得嗎?”
溜子輕輕吻著她臉上的淚水,說道:“不哭,為了你我什麼都心甘情願。不要說著小小的一張皮,就算我的命……。”
麥爾緊忙捂住他的嘴,搖搖頭:“不要說不吉利的話,我們去領結婚證,我要你好好的,照顧我們兩個人。”
“兩個人?除了你還有誰?”溜子八竿子和尚摸不著頭腦。
麥爾不說話,含羞的一笑。摸摸自己平坦的肚子,溜子拍了一下腦門。一把抱起麥爾,喊叫著:“我要當爸爸了,我有兒子啦!”
“你怎麼肯定一定是兒子呢?”麥爾有點兒不開心,撇過臉不看他。
“男孩女孩我不在乎,隻要是我們的孩子,我都愛。”溜子緊忙改口,小女人這個也喜歡計較。
“哦你愛她們,就不愛我啦!”麥爾一臉吃味的看著溜子。
溜子徹底傻眼了,抓抓自己的額頭,傻傻的說道:“我最愛生她們的媽媽。”
麥爾笑了這個老家夥,真好玩。其他事情再大,他都能爽快的解決。一遇到女人的事情,他就亂了方寸。看樣子她要給他把把關,女人們接招吧!
簫輝閑著無事走到大廳要了一杯珍珠奶茶,坐在沙發上看著窗外。
“我要進去。”
“先生,我們隻招聘美女。”
一位身穿黑色T恤衫的男生,被保安退出門外。短發男生拍拍自己的胸脯說道:“你那隻眼睛看見我的男生了,我那個是小,但是我是名副其實的女生。”
啊?女生,保安長大了嘴巴,他卻是沒有看出這個家夥是女生。她一米七的身高,清爽的短發,平坦的胸脯。細長的雙腿,腳下踩著一雙黑色的馬靴。
在說麵容烏黑的雙眉,狹長的雙眸,睫毛倒是很長顯得雙眸明亮。高高的鼻梁,棱角分明的雙唇,堅毅的麵頰。沒有一絲的柔情反而有一些英姿在其中,保安大大咧咧的說道:“你有什麼證據?”
證據?她要拿是證據給他的,難不成脫下衣服給他看,說實話她卻是沒有一個地方像女孩子。她也不想這樣,從小媽媽就是喜歡男孩,結果現在她想變成女孩都不可能啦。
簫輝一臉玩味的看著門口,對旁邊的大廳總管說了幾句話後,轉身離開,這個女孩他要了。
總管拿著一條粉紅色的吊帶長裙,送到女孩的麵前,說道:“你穿上它我們就相信你的話。”
女孩看著她手中的長裙,遲疑了。紗裙很漂亮,顏色也很溫和不是那種刺眼的粉色。她要出名,就要成為女孩。
他們擺明就是不相信她的話,這算什麼?在羞辱她嗎?不管穿不穿裙子她都是女孩,此處不留爺,自有留爺處。她淩大妹 還不稀罕呢!
女孩轉身就走,總管微微一笑還是簫懂了解這個女孩,她小跑的拉住大妹:“簫懂請您上去說話。”
她抬起頭看著8樓的窗戶前站著一位女人,她就是簫懂?這個女人好氣派,有這樣一座大公司。
當她再次看見簫輝的時候,才看清楚,他不是女人而是位酷似女人的大男人。她感到很不好意思,笑了一下。
“請坐。你叫什麼?為什麼要來這裏。”
淩大妹聽完他的話很想笑,老實的回答:“我叫淩大妹,二十歲,體校畢業。下麵的問題沒有必要回答吧,來這裏當然是為了成名,要不來這裏做什麼,那不成是賣包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