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日後
以諾清醒了,她看著窗外,她不是死了嗎?那這裏是天堂還是地獄。子璿的傷好了許多,他拿著手機不停的按著,發出嗒嗒的響聲。以諾皺起眉頭,他不是被送走了嗎?怎麼會出現在她的身邊,難道他沒有跑掉。
“哎,本想讓你活著,沒有想到你還是和我的下場一樣。”她忍不住歎了一口氣,引來子璿的張望。
“媽媽,你醒了嗎?”他撲上床,小臉幾乎要貼在以諾的臉上。
病床隨著子璿的晃動,不停的發出吱吱呀呀的響聲,以諾被他搖晃的頭暈眼花的,痛斥道:“死小子,死了還不消停。”
她的話讓子璿消停了下來,也傻了,媽媽怎麼了腦子被打壞了嗎?媽媽為救他,居然被打傻了,小嘴一撇淚珠吧嗒吧嗒的掉下來。
看到子璿的淚珠,以諾坐起身來,對著他的頭,就是一巴掌:“男子漢,就知道哭。你是女孩嗎?不是和你說過,男子漢流血不流淚。給我收回去!”
媽媽沒有傻,她還會罵人,真是太好了。他撒嬌的抱著以諾,碰到了她的傷口。痛的以諾撇撇嘴,不對,她都死了還知道痛。難道她沒有死,她還活著。那媽媽呢?她最後怎麼了?
以諾拉開子璿下了床,噗通一下跪倒在地麵上,嘶——!浩然下班回到醫院,剛推開房間門,就看見以諾跪倒在地板上,兩步跑到她的身邊。抱起她放在病床上:“以諾,為什麼不好好呆在床上,子璿你搞什麼,不知道媽媽身上有傷嗎?你還讓她下地。”
子璿被浩然大吼一通,從來沒有見過他發脾氣。他瞪著眼睛講話的表情好嚇人,他撲倒媽媽懷中,不敢看他的雙眸。身體還不停的發著抖,以諾急忙護住子璿發抖的身體,說道:“你喊什麼啊,看把他嚇得,不是他,是我自己自不量力,才摔倒的和兒子沒有關係。”
他們這是怎麼了,不見麵是想,怎麼一見麵就吵個不停。浩然死死壓著火氣,走到碩大的玻璃窗前,玻璃上倒映著他痛苦的表情。以諾也看著自己的手指,淡淡的說道:“對不起,我沒有及時趕到。”
聽到她憂傷的話語,浩然的氣也消失了,他沒有責怪以諾什麼。他也明白兒子是她的一切,但是他還是很不爽。為什麼,每每在他們要領結婚證的時候,事情就接連不斷的發生。
“沒關係,我們有的是時間,反正你現在光榮的退伍了,你病好後,就去東區警察附屬工作吧!”
他的話讓以諾不能接受,她還沒有參加過任務,就退休了。她還不到三十就沒有了工作,不對,而是去做辦公室。這樣的生活,和金絲籠中的金絲雀有什麼不同嗎?
“我……。”她剛要說什麼,就被浩然的話堵了回去。
“我是為了子璿,他就要上初中了,需要你陪在他的身邊。他也該享受一下,有家的感覺不是嗎?你忍心他天天生活在刀山火海之中嗎?”
以諾撫摸著兒子的頭,是她太自私了,給孩子的愛太少,現在都結束了,也該過平凡人的生活。為了子璿,也為了浩然。她改放棄那些,虛無縹緲的理由。她微笑的點點頭,浩然也欣慰的笑了。
三日後,以諾帶著兒子出院了,葉芝靈回到了韓國,成為慕容飛揚的關門弟子。學習各種社交規則,米珈去了美國的基地。米寶也去了美國,浩然帶著他們回到了故鄉。
子璿一邊上學一邊繼續他的演藝夢想,以諾來的了東區警察附屬當普通職員,她早早就來的附屬,但是都九點還不見有人來上班。以諾大口咬著油條,又喝了一口貴妃奶茶。不停的走來走去,又等了一個小時。
一位頭部幾乎突發的警官走了過來,他手中拎著收音機,一邊哼著威虎山,一邊晃悠的走了過來。以諾把最後一口油條放進口中,小跑過去還沒有開口,就被男人瞪了一眼。
“你你,做什麼的。知不知這是什麼地方,還一個勁的往上擠。現在的小姑娘都怎麼了,看著男人就撲上來。”男人撫摸了一下額頭上的幾根秀發,得瑟個不停。
“我是暗刺龍退伍的,我叫謝以諾,今天是來附屬報道的。”以諾嘴角抽動了幾下,認認真真介紹著自己,把手中的檔案交給男人。
男人急忙接過她手中的檔案,聽上級上有為所長要來整頓附屬,名字就是謝以諾。怎麼也不會眼前的小丫頭扯上什麼關係,當他認真核實後,下出一身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