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髒儀上任然是一條直線,醫生們都搖搖頭,走來出來,於浩然拉著他們的手:“你們再看看她,她還沒有死,你們再看看她啊!”
“對不起,於督查我們已經盡力了。”醫生們為難的說道。
於浩然拉起他的衣領,掏出手槍指著他的頭:“我命令你,如果不救活她,我就打爆你的頭。”
“少爺,不要這樣啊!”溜子拉住他的手,大喊著。
浩然鬆開醫生,衝進搶救室,捶打著她的胸口,深深吸了一口氣,捏住她的嘴巴,吐進她的口中。
“謝以諾,我命令你睜開眼睛。以諾,你馬上給我睜開眼睛啊!”
不停的反複著動作,汗水不停的滴落著,心髒儀上任然是筆直的線。滾燙的淚水湧出眼眶,滴落在以諾蒼白的麵頰上。
他抱起以諾的身體,摩擦著她的小臉:“以諾你是不是很冷,我幫你暖暖。你睜開眼睛看看我吧,你一定在生我的氣,是不是啊!”
溜子流著眼淚,走到他的身邊:“少爺,以諾已經去了。”
“你閉嘴,她不會離開我的。她隻是睡著了,你看看她隻是睡著了。滾!滾出去!”
他瞪著嗜血的雙眸,親吻著以諾冰冷的麵頰,哭著說著:“以諾,我們還沒有結婚呢?我已經想好我們的婚禮了,你穿著潔白的婚紗,我穿著白色的西服,登上飛機。飛上蔚藍的天空,灑下鮮紅的玫瑰花。”
他摘下以諾脖子上的六葉草,繼續說著:“我手捧9朵藍色妖姬,單腿跪地說‘你是一把打開我心門的那把金鑰匙,我已經敞開心門等待你的入住,嫁給我吧!’你害羞的點點頭,我為你戴上代表愛心的六葉草。”
他哼著《月亮代表我的心》,緩緩的把戒指帶到以諾的無名指上,抬起她的頭親吻以諾發白的嘴唇。淚水滑落到以諾的臉頰上,儀器上的直線跳動了一下。
溜子看見了,他以為自己的眼睛出了問題。揉揉眼睛,再次看著儀器。直線真的再跳動著,他欣喜若狂的大喊著:“少爺,您看,快看儀器,直線在跳動啊!”
浩然轉頭看著儀器,還是直線啊。不,它不是直線了,她活過來了,她真的活過來了:“醫生,她沒有死,我早就說她是不會離開我的。”
醫生匆匆忙忙的跑進來,做著檢查,卻是有了心跳,血壓也有了,這是奇跡啊!剛才明明什麼都停止了,現在又有了。臉上都露出了燦爛的微笑,溜子擦幹眼角的淚水,喊著:“以諾你真是鐵打的,我溜子誓死效忠。”
所有的警察都拍拍自己的胸口,說道:“ 誓死效忠,誓死效忠,誓死效忠!”
於浩然都沒有得到這樣的待遇,她一位小小的女人,起死回生就換了這樣的效忠,他也為以諾感到開心。
以諾睜開雙眸,她剛才在漆黑的山洞裏行走,她真的很害怕,她大聲的哭喊著:“有人嗎?浩然……你在哪裏啊!”
陰冷的山洞聽不到任何聲音,隻能聽到自己的回音,就在她想要放棄的時候,眼前出現一枚閃著光芒的六葉草,套在她的手指上,帶著她飛向藍天,空中出現穿著白色西服的男人,他在對著她微笑著。
她睜開雙眸尋找著夢中的男人,呼喊著:“浩然……浩然!”
於浩然撲過去,緊緊拉著她的手:“我在,以諾我在這裏。”
以諾哭泣說著:“你好狠心啊!居然不要我了,我拚命的叫你,你都不理我。”
浩然把她攬入懷中,親吻著她臉上的淚花:“對不起,我去晚了,讓你受苦了,我壞,我是壞人。你打我吧!”
他抬起以諾的手狠狠的捶打著自己,以諾收回自己的手,撲進她的懷中,放聲大哭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