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顏男人一手撐在了淩鏡的耳邊,粗重的呼吸聲,在那男人的耳邊不斷的喘著,淩鏡放下了本該有的冷靜,憤怒的瞪向了那個男人。
“今日的事情是你一手策劃的?”淩鏡不敢相信的看著笑臉盈盈的他,雙手用力的將一巴掌扇了過去,那妖顏男人不怒反笑,卻不曾鬆開緊握著她腰肢的手,反倒是越發的緊密了起來,“放開我!唔~”那男人想也不想的直接吻上了她的唇,止了她的喋喋不休的咒罵,男人甚是享受她的唇,淩鏡卻是愣在了原地。
片刻,淩鏡伸手直接推向了那男人,比起方才,她這一推甚是輕巧的將那男人給推了開來,用力的抹過自己的唇上的痕跡,“你說我是不是你們口中的奸夫?”男人輕撫著自己的唇,似是在留戀那種感覺一般。
“你……你……你……”淩鏡氣的未說出一個字來。
“我什麼?”那男人甚是曖昧的笑著,身子越發的靠近淩鏡,身上淡淡的香味,充斥著淩鏡的鼻尖,淩鏡一步一步得向後退去,腳上不斷的有麻麻的感覺,每走一步都甚是艱難。
“你別再過來了,你再過來我就……我就……”淩鏡的手隨手抓過一樣東西,雙眸一閉,朝著麵前這個男人砸去,這剛舉起手來,這手便被一股力道給阻止了,手上亦是多了一份溫度。
“你當真是想要砸死你未來相公。”男人厚顏無恥的嬉笑著,這一張臉配上現在這幅模樣,倒是著實的讓人看不真切,房間裏麵散發著從他身上傳來的味道,聞著甚是舒心。
“你胡說!我早已嫁了人!”
“嫁了人?不過也是個你不愛的人,莫說不是,那麝香是用來做什麼的,你再清楚不過,會用那個做為嫁妝,又出言是為了自保,我倒是難以看出你是個會甘心嫁給一個不愛的人的女人,阿鏡到現在還不知道你相公我的名字吧,慕舜!可記住了?”慕舜這是第一次在一個女人麵前提及這個名字,平日皆是讓其他人喚他姑姑,就算是個男人,喚久了便也會當他是個女人,淩鏡卻讓他起了想要說出真正名字的想法,卻也不是因為愛,而是單單起了興趣罷了。
“你叫什麼與我何幹。馬上離開我的房間,這裏不是你可以呆的。”她口上這樣說,可慕舜這兩個字卻是牢牢的記在了她的心裏。
“阿鏡,莫要忘了我的名字。”說完慕舜甚是聽話的離開了這個房間,淩鏡整個身子一軟,跌坐在了地上,身子緊靠著門,殊不知她此時的身後皆是汗水,昨夜在藍府的那個男人當真是他。
“慕舜……”淩鏡默念著這個名字,緊接著她用力的將搖了搖頭,撐著身子,走到了床塌邊,緊靠著床塌,她稍作了休息,今日的三朝回門便是那個男人一手策劃,那首詞到底是為誰所寫,竟會讓她如此的熟悉。
天近黃昏,淩鏡同藍雪在淩府呆上了已有一天,回門女子不能在娘家過夜,這是以往下來的習俗,淩鏡便也沒有再停留下去,告別了大夫人和二夫人,便隨著藍雪一直坐了馬車。
“嫂子,你有個這樣的娘親,好生讓我羨慕呀。”藍雪抬起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看著那淩鏡,滿臉的羨慕這是掩飾不出來的,淩鏡甚是溫柔的笑了笑。
“小雪若是願意,便將她當成自己的娘親。”淩鏡絲毫不否定自己娘親的好,這淩府的兩個娘親她又有哪個是不好的,淩貴一生隻娶過兩個女人,他沒有一個能為他傳宗接代的男兒,兩個女兒皆可以被他利用起來,來發展他的生賬之道。
“娘親隻可以有一個,我已經有了自己的娘親,又豈能將其他人當作為娘親,我娘親也跟嫂子的娘親一樣,那樣的好。”藍雪的眼中滿是眷戀,她不曾問及過藍家的事情,就連過去亦是如此,隻是一昧的想著大夫人的位置,如今她更沒有興趣了,可是聽著藍雪那樣一說,反倒有些許好奇,亦或是心生同情,到底是什麼樣的娘親可以讓藍雪這般的記掛。
“婆婆也一定很好吧。”淩鏡這話說出口,藍雪立刻變了臉色,該是淩鏡猜錯了,這藍府中的男人沒有一個會是專情於一人,一生隻娶一人的。
“大哥的娘親和我的娘親不是同一個。”藍雪冷靜的吐出這句話來,滿眼的酸澀,似乎這其中有著不為人知的事情,淩鏡也沒有再追問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