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風也是沒想到葉戈竟然如此行為,自己已經認輸,葉戈竟然還下手,葉戈出手太過突然,已經無法抵擋,葉風狠狠地嘀咕道:“好你個葉戈,混蛋,以後一定會讓你後悔的。”
就在葉戈拳頭上的鬥氣即將脫手的時候,驀然傳來一聲晴天霹靂,如同平地一聲炸雷道:“住手。”
葉戈神色一緊,趕緊收勢,拳頭靜靜地停在了葉風胸口前方不到一寸。
呼,葉舞衣俏臉上神色放鬆了下來,輕輕呼出了一口氣,看了看葉戈,眼神中充滿了漠視。
擂台下一眾弟子乖乖地退了開來,讓出中間一條通道,一個威武的中年男子走了過來,他就是葉家家主葉青嶽。葉戈收回了拳頭,肅手而立。葉風也是平靜地站在那裏。
沒有多做評價,葉青嶽威嚴地道:“此戰,葉戈勝。至於葉風,則負責管理葉家西部行嶺村,午時出發,好了,都散去吧!”
說完葉青嶽沒有再做停留,徑自轉身離去。一眾弟子也是三三兩兩地散去了。
葉戈狠狠地看了葉風一眼,再看了葉舞衣一眼,轉身跳下擂台,離去了。
一見眾人散去,葉風再也支持不住,身體搖搖欲墜,就要向後倒去。
葉舞衣見狀,趕緊跳上了擂台,輕輕地抱住了葉風,焦急地道:“葉風哥哥,不要緊吧!”
葉風鼻尖呼吸著那淡淡的芳香,艱難地笑笑:“沒事。”
葉舞衣俏臉微嗔,看著葉風滿身的鮮血,心疼地道:“都滿身是血了,還說沒事。”說完就取出一條手巾,細心地幫葉風擦著臉上的鮮血。
驀然,葉風用力一掙紮,脫出了葉舞衣的懷抱,跳下擂台,向著自己的住所奔去,頭也不回地道:“謝謝你了,舞衣。”葉舞衣愣在了擂台上,良久,美眸中流下了兩行清淚。
葉風一邊狂奔,一邊黯然自語道:“對不起,舞衣。”
終究,午時,葉風還是悄悄地走了,隨同的是葉家的一個老管家劉伯,馬車從葉家出發,前往距離葉家城池所在大約五十裏路的西部一個小村行嶺村。
一個時辰過後,馬車抵達了行嶺村,葉風攙扶著劉伯下了馬車,此刻的葉風臉上神色好了很多。
進入葉家所在之後,葉風對著劉伯輕輕地道:“劉伯,我想去後山靜一下。“
劉伯笑道:“嗯,剛好,小風,我去整理一下房間,不要待太晚,記得回來吃飯。”
葉風心裏掠過一陣暖流,點了點頭,邁步走了出去。
後山上,葉風狠狠地揮出一拳,轟,強猛的勁風狠狠地擊打在了前方的大塊巨石上,巨石巋然不動,隻是上麵多了一個拳印,拳印周圍有著淡淡的裂痕。
啊!葉風仰天長嘯,轟,轟,轟,一拳又一拳狠狠地轟擊在了巨石上,渾然不顧劇痛的拳頭,巨石上拳印不斷加深,裂痕不斷擴大,最終碎裂成無數小塊石頭,向著四方飛去。
呼,擊碎了石塊,葉風還是不能平靜,閉上眼睛,在後山上一路狂奔起來。
呼呼呼,直到全身鬥氣耗盡,葉風終於疲憊地停了下來,躺在後山上,片刻後,竟然累得睡著了。
驀然,令人震撼的事情發生了,隻見葉風身後的天空中忽然多出了幾道細細的白線,依稀是一扇門的模樣,天空竟然被開了一扇門!接著下一刻,這扇空間之門被推開了,從裏麵無邊的黑暗中走出了一個全身白衣的老者,猶如黑暗深淵的一個神使,看著正在睡夢中的葉風,輕輕地道:“少主,該是你接受洗禮的時候到了。”左手抱起了葉風,神秘的白衣老者邁步踏進了空間之門,接著,空間之門緩緩關上,在天空中不露一絲痕跡。
遙遠的莫名之地,白衣老者帶著葉風來到了一個古老卻又神秘的庭院裏,在庭院裏有著一個裝著血紅色液體的血池,把葉風輕輕放進血池中,白袍老者伸出手指輕輕一點,隻見血池赫然被劃分成了一個獨立的空間,裏麵再也看不清外麵的動靜。
血池中,葉風的身體在緩慢地吸收著妖異的血紅色液體,過一會兒,葉風清醒了過來,看見自己身處一個血池中,不由一愣,來不及細想,下一刻驀然感覺到腦海中一陣劇痛,抱緊了腦袋,啊!越來越劇烈的疼痛不斷侵襲著,葉風痛苦地呻吟了起來。
在葉風的意識海中,一顆白色的圓球在劇烈地旋轉著,它,就是造成葉風頭腦劇痛的罪魁禍首。白色圓球不停地震顫著,外表上的白色開始一點點地褪了開來。
好像受到了牽引一般,就在葉風腦海中的白色圓球開始一點點地褪色之後,血池上開始彌漫著淡淡的煙霧,本來平靜的血池驀然洶湧起來,不停地拍擊著四周發出嘩嘩聲響。
聲響仿佛震天動地,不停地在葉風腦海中回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