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四十五章:婚禮前夜(3 / 3)

慕然忍痛笑看著眼前的兩個好友,擦了一把冷汗道,“任務,所以我隻能隱瞞你們了。”她何曾想過撂下自己未滿周歲的女兒,扔下自己的愛人還有好友去裝一個失去記憶的人,然後去找一份莫須有的所謂的證據。

任務,就可以將人隱瞞到這種程度,甚至還那麼冷血的樣子,肖晴不得不感慨慕然的演技也是高超的,“你這樣做,你的那個男人會怎麼想?”肖晴鬆開慕然的衣領,但是明顯的還是很不爽,最起碼都是軍人都有權利知道吧?

“無關緊要。”慕然則是苦笑道,這些年他還不是過的一樣快活逍遙,女孩在身邊一堆,裝失憶期間他還不是每一次都將女孩子往洛家領,雖然最近兩個人的關係改變了很多,但是不得不說她還是該死的很介意。

無關緊要,在她的嘴裏說出來怎麼就那麼殘忍,謝儒楓不敢再聽下去,將手裏的東西狠狠的扔在了地上一砸。

而在他旁邊的女孩無辜的看著他,“怎麼不聽了?”這可是上麵吩咐給她的任務,讓眼前的這個男人對慕然徹底絕望,這樣下去的話,她才可以有機會打入謝家,找尋多年前有關於肖家失火的事情。

“沒什麼實質性的內容。”謝儒楓連看都不曾看女孩一眼,他知道這是怎麼回事兒了,但是他不會讓他們如願的,對於多年前肖家失火的事件,是有他謝家參與,但是他們也是在一邊看著沒有去幫忙,所以算不得上縱火犯其中的一員。

女孩將音頻關掉,然後走至謝儒楓的身後,低聲道,“其實我隻是一個想要替代她喜歡你的人,沒有任何利益所圖。”

這句不這邊的話,令謝儒楓聽了很是厭煩,他回身便是掐著女孩的脖頸冷厲道,“要不是因為你是她的同事,我早掐死你了。”哪裏還容得她在這裏挑撥離間的。

女孩早就被他的這個動作給嚇得沒魂兒了,好一會兒她才反應過來,“不要殺我,我很乖很聽話的,比慕然還要聽話。”隻要不殺她怎麼都可以。

謝儒楓手上的力道更重起來,一直到女孩幾乎喘不上氣來,他才肯鬆手,然後將女孩拖著離開了慕然的房間,她不配在她的房間裏站著一分一秒。

就算是這個房間裏已經沒有什麼了,隻剩下她的一張照片,這裏也永遠隻能是她慕然的房間。

女孩大口大口的努力喘著氣,從來不曾想過謝儒楓這個人這麼難溝通,甚至可以說沒有資料說的那麼簡單容易上手,他簡直就是一個魔王。

洛天衢看著在地上狼狽之極的女孩的時候,淡聲道,“留著一口氣就行。”他倒是沒有希望謝儒楓將這個女孩給安然無恙了,要知道慕然對於謝儒楓的重要性,那簡直要比性命還要重要,隻是不曾想到慕然欺瞞著他,看來以後慕然的日子也不會好過到哪裏去。

“放心。”謝儒楓則是在女孩的身上來回的踢了一腳,他可以將這個女孩送到山上去交代給李玉飛,隨便哪個管家怎麼處置,要是說上來,哪個李玉飛也有個好處隻要是個女的送上去,吩咐他做事情,他絲毫不敢馬虎,除了洛家本家的人,他幾乎可以每一個都染指了。

洛天依在一邊看的是直發抖,要是被兩個哥哥知道明天的事情是她做的話,估計她的下場也會跟這個女孩一樣吧,她知道每一次有人敢對兩個哥哥其中一個出手的話,那個女人的下場就是上山,而謝依敏隻是一個例外被他們給驅逐出境永遠不能回來,至少沒有被那個變態的李玉飛給糟蹋了,但是她卻沒有逃過那一劫難。

想到這裏,她就恨得慌,為什麼那個男人會對自己出手,她可是洛家本家的人啊,他怎麼敢還威脅自己不能說出去,“李玉飛,遲早我會讓你變成一個太監的。”遲早的事兒。

而遠在山上的李玉飛正在準備著晚餐,莫名的打了個噴嚏,“看來是有小妖精想我了。”他優雅的摸了一下鼻尖,然後坐在一邊看著雜誌,實際上,裝一個壞人還真是難啊,那天晚上其實他隻喂給那個小丫頭一種藥物使她產生了一種幻覺。

隻是那個小丫頭誤以為真,所以他幹脆就說出幫助她的事情,至於那小丫頭身上的青紫則是他趁著她熟睡的時候,用一種燃料畫上去的,然後很壞心的在上麵掐了一下而已。

洛天依決定明天讓肖晴消失之後,就是讓那個李玉飛,那個糟蹋了她的男人也緊跟著消失,永生不想見到那個惡心的男人。

“你還不去睡?”就在洛天依還想事情的時候,耳邊突然響起一道聲音,她倉皇起身,看著站在自己麵前的人,正是剛剛將那個女孩拖出來的謝儒楓,她幾乎磕磕巴巴道,“我,我下樓是來喝水的。”是的她是來喝水的,雖然知道表哥不會將自己怎麼樣,但是心裏對於他還是有些害怕的很。

謝儒楓沒有說什麼,而是就站在那裏看著她顫抖著手去倒水,然後幾乎踉蹌的回去了樓上,洛天衢鬆了鬆領口,然後說道,“那是你表妹,大可不必這麼嚇唬她。”

“她知道的太多了。”謝儒楓還是有些不爽,幹脆在冰箱裏拿出一瓶紅酒來打開,然後看了一眼周圍,客廳裏很是寂靜完全不像是婚禮之前的樣子,別人家的他可是知道都是熱熱鬧鬧的,但是他們洛家為什麼會這麼清冷,就算是邀請了客人跟親戚但是一個提前到來的都沒有。

“你還會認為明天的婚禮會正常舉行的話,那麼我隻能建議你去腦外科好好看看了。”洛天衢笑著接過他遞過來的杯子,明天的婚禮,雖然他都策劃好了,也領著她去看過了婚禮現場地方,但是他了解她的脾性,恐怕不是那麼容易,所以他做了一些調整,可謂說是連新娘本人都不知道的調整,到時候隻有她上車的那一刻才會知道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兒。

謝儒楓無奈道,“一個婚禮充滿了各種算計,也隻能說你也是夠牛的了。”居然還能夠這麼坦然自若的坐在這裏跟他喝酒,要是別的人的話,早就急的想什麼似得,不過也罷,不然的話,這樣的男人不配做他的表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