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不是巫族的,與你也不清,你我互不幹涉就好了,否則的話,就難了。”風越懶得與他解釋,直截了當的道。
“不承認也沒關係,隻希望居士在我對付妖魔的時候,不要出手助紂為虐。”法海要不是見到風越曾經從驪山老母的道場出來,必然是不會如此客氣的。
“聽你的話,你應該知道那蛇妖的來曆,為何還要冥頑不顧的去阻止她呢!幫助她得些功德,有個果位不也是極好的事嗎?”風越疑惑的問道。
“若非她偷了我的仙丹,我早就證得羅漢果位了,哪裏還用得著憋屈到如今。此仇不共戴,豈是她來曆非凡,就能出了那口氣的。”法海的麵色有些猙獰的道。
風越也有些理解他的感受,不過那蛇妖與他本來就沒什麼關係,就算法海不的話,也不會沒事去幫她的。
“你怕不是誤會了吧?我與那蛇妖又沒有交情,平白無故的為何要幫她,倒是與你佛門還有些舊情。就算在佛門,論起地位,你也是我晚輩的晚輩呢!
來,來,給個見麵禮給你。”風越大笑著取了一顆九品功德金蓮的蓮子給他,隻要有足夠的功德蘊養,成為六品功德金蓮不在話下,六品功德金蓮,論起來也算得上一件中品先靈寶。
法海有些懵的接過蓮子,仔細一瞧,卻是大為震驚,沒吃過豬肉,還沒看過豬跑嗎?他也算是見識過的,哪裏會不清楚這蓮子的氣息與佛祖座下的蓮台那般相似。
要知道,如今釋迦摩尼屁股下的蓮台也不過才是九品。
見他拿著蓮子不話,風越歎息勸道:“你的修為,自從仙丹被偷之後,幾乎沒有什麼長進吧!佛門修行,最忌執念,但這一點,你就動了嗔念。”
“我知道,可是我控製不住自己呀!”法海麵色愁苦,難以抑製聲音的顫抖。
“你入了魔障,那蛇妖如今是你的劫了,這劫關乎你以後,到底結果如何,還得看你自己呀!”對於這一點,風越也沒有什麼辦法,總不能直接把他的記憶給抹去吧。
“多謝前輩指點。”法海聽了之後,躬身退去。至於內心到底做何想,風越也不想知道,隻希望他能夠真的堪破。
相比於佛道兩家對於心性的要求,神道可是輕鬆多了,隻有百無禁忌一句就可以形容了。眾生皆為螻蟻,一念欣喜,眾生皆得好處,一念憤怒,毀滅世亦是尋常。
待到他離開之後,風越也有些猜出他為何來找自己了,可能是看見自己從驪山老母的道場出來,以為是受驪山老母的囑托,幫忙照看那蛇妖一二,所以才特地跑過來看看有沒有可能勸服不要幫忙。
照如今看來,法海就算是證得羅漢果位,恐怕也難以被佛門接受,沒有哪家喜歡不聽話的門人弟子的。但是他敢那樣直接的與觀世音作對,恐怕背後沒有人支持也不過去,就是不知道是哪個菩薩還是佛佗做後台。
不過這些與風越的關係也不大,自從法海走了之後,這處的女媧神殿重新恢複了寧靜。但是風越能感覺的到,錢塘這邊,開始慢慢的有各路仙佛駐紮進來了。雖然都隱藏著身形,可是風越又哪裏會感覺不到。
那蛇妖恐怕怎麼都想不到,自己的所作所為都在這些人的眼裏。
“你的不錯,那蛇妖的確牽扯著許多勢力。”羽黎到九州之外掃蕩一片之後,回到女媧神殿休息了一段時間,對於周圍現在是個什麼情況,自然也是了解的。
“有沒有後悔,當初拒絕了我的提議呀!”風越笑著問道。
“我現在這邊做的事兒也還不錯,雖然耗費的精力多了,但也還算開心,至少不要動什麼腦子,這邊的勾心鬥角實在是搞不定。
如果這邊我實力夠的話,自然願意參與的,一力破萬法,橫掃一切。可是我這分身的修為還是太低了,你也不願意幫我,隻能作罷了。”羽黎著還感覺有些失望。
“你的想法太直接了,恐怕會直接驚動這方世界的道,到時候想全身而退就難了。
他們之所以都會盯著那蛇妖,最主要還是因為她是這一段時間內的地主角,氣運濃厚非常,幫著她,到時候也能沾點光。”風越對於地垂青這事,還是十分的不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