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緊緊摟住了他,回答他的隻有一味的啼哭……
他心房一暖,將頭埋入她柔亮的絲發裏,忘情的吻著呼吸著那屬於她獨有的香味……
感覺到他的呼吸開始變得急促,艾凝不禁一怔,忙推開他,“等等,你要老實告訴我,那批軍火是不是真的有麻煩了?”
“沒有。”他吻著她有些意亂情迷。
“文基!”
聽到她有些生氣的聲音,他定住,“你聽誰說的?”
“告訴我是不是真的?”
“強子?阿烈?還是阿然?”文基眼眸一深。
“這麼說是真的了?”
半晌,他點頭,“小麻煩而已,不用擔心。”漂亮的鳳眼中閃過一絲凜冽。
“如果真是小麻煩,你怎麼會睡不著?”
懷中的人兒似乎有糾纏到底的打算。他幹脆一不做,二不休。低頭就吻住了那張喋喋不休的小嘴,纏綿中,他意醉神迷,“我睡不著不是因為那批軍火,是因為你,因為明天的婚禮……艾凝……”
因他最後的一句話,她瞬間僵硬……
隨即被軟化。
他,太了解她。
她,終抵禦不了他的進攻,隻能敗下陣來。
在她和他的世界裏,她隻能被攻陷……
“老公~”她在他懷裏呢喃,梨花帶雨。
“艾凝~”他將她壓在身下,緊緊的盯住她,看進了她的靈魂深處,然後深深吻住她……
夜,驀地陰森而寒冷,處處都透著詭異的氣息……
房間裏,紗帳帷幔,有種說不盡的風流,道不盡的銷魂……
一片春光無限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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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清晨。
風馳,電閃,雷鳴。
陰鬱的天空,烏雲籠罩。
街頭,行人寥寥,沙塵漫舞,一片蕭條死寂的景象。但,某個豪宅內卻是一番繁榮奢華之象,絲毫不受汙穢天氣的影響。
風愈大,雷愈響,這裏的氣氛反而更熱烈更歡快……
金碧輝煌的大廳,燈火通明,奇珍藝品,琳琅滿目,極盡奢華。足足容納了幾百餘人卻依舊顯得空曠而遼闊。
優雅音樂,鬢香衣影,珠光寶氣,爭香鬥豔。這就是他們奢華的宴會,何況這還是一場特別的宴會。即便那璀璨的燈光下暗藏的是一顆顆醜陋不堪的靈魂,但觥籌交錯中一切都是那麼雍容而華貴。
“喂,據我所知,這宴會並非外界傳聞那樣隻是場普通的宴會哦!”大廳拐角一個略顯矮胖的男人手持一杯紅酒,對著麵前的男人小聲道。
“哦?怎麼說?”問話的男人約莫四十歲,平頭大耳,看起來倒也有幾分味道。
“你真不知道假不知道?”矮胖男人一臉訝異,一雙鼠眼四下打量,遂更加小聲:“我聽說啊,其實這次宴會是文基那小子幫自己安排的婚禮!”
“哦?”其實對麵男人又豈會不知,就算不清楚整件事的來龍去脈,但比起常人卻總還是略勝三分的。但他卻挑眉,沉著而冷靜,“你的消息有誤吧?!像我們這種刀尖上舔血過日子人有什麼結婚不結婚的?何況就算是結婚又怎麼可能會這般大張旗鼓?再說,就算真是結婚那也沒什麼啊,他文基又何必來這虛招,直接說是婚禮總比說是派對效果來得好?!嗬!如果真是婚禮,誰有得賺不賺?”
“可是——”
“好了,劉哥,你我也不算是外人,就不要在這對我信口雌黃了,我還有事,先失陪了。”男人擺明不把那人放在眼裏,話未說完人已遊走在賓客之間了。
“你——”矮胖男人那個氣啊,可又礙於自己勢單力薄不好得罪人家,隻憋得臉紅脖子粗:“好你個狂妄自大的吳白海!”
“哼!”二樓長廊上一聲冷笑,早已將一切落入眼底。
環形的長廊將整個大廳團團包住,站在上麵有一覽眾山小的感覺,而他文基早已如覓食的獵豹般守候在那裏。他俯身,修長筆挺的背微弓,雙手撐在擦得光亮的欄杆上。大廳內所有的事務,他一覽無遺。
“文基哥!”
一聲恭敬的叫喚打斷了文基的凝視。“準備好了嗎?”
“是,都安排好了。”
“貨呢?”
“都已經出手了。”
“即然這樣,那我們今天就順便幫吳白海開個慶功宴吧!”文基勾起好看的嘴角,濃濃的笑意卻達不到眼睛,冰冷而凜冽的視線直直射向了廳內的一處。忽地眸光一轉,已然柔和了許多,“那邊情況怎麼樣了?”
“嗯……艾——不是,嫂子那邊也都已經準備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