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嗎?”寒依默一時高興,忘了斟酒,卻一把抓住宇文樞的手,興奮的握在手中。
宇文樞微微一怔,卻也沒有表現出任何的不同,“可是我為何要指點你?”
寒依默頓時僵滯,“啊?”
什麼人嘛,自己以前說要親自指點的,雖然那個時候自己不是很稀罕,可是現在自己送上門求他指點了,他卻耍起什麼性子,什麼人嘛,一個大男人哪有那麼小氣的,要不就是故意想看自己出醜的。
“陪我喝酒,或許我會考慮教你。”寒依默還沒反映過來,宇文樞就沒頭沒腦的冒了這麼一句話。
看樣子他不像是不會教自己的啊,可是這古代的酒自己真不知道能不能喝呀,萬一要是喝醉了,他借酒亂性……呃,好像想多了,可是自己必須得多考慮不是,這整個悠然居裏可沒多少人,而且多少人都是喝酒後出的事,這萬一要是喝多了出了什麼事,那可不是鬧著玩的。
“可是我真的不會喝啊。”沒辦法,那就找推辭吧。
“不喝可以,那就等著做醉軒坊的頭牌姑娘吧。”他轉過頭,不再理會她。
“原來你都知道……”寒依默睜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看著他,還有什麼事是他不知道的?難道他監視自己?可是這是醉軒坊是他的地方,應該不需要監視他也能了解到自己發生的事吧,“那你剛才還問那麼多,不是耍我嘛。”
“怎樣?同意還是不同意?”宇文樞拿起酒杯等著她的答複。
“我怎麼知道我答應了你,你說話算不算話,這可是你的地盤,你要是耍賴不認賬,那麼我不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嗎?”寒依默不屑的道。
“放心,我即已答應你,自然說道做到,隻是得看你有沒有這膽量了。”激將法,絕對是激將法。
好吧,死就死,就算喝醉出事那也隻是宇文樞一個人,總好過賭輸了,丟了麵子,丟了自己想知道事情的機會,成了醉軒坊的頭牌姑娘的話那自己對著的可不知道是什麼事,又是什麼樣的人了,那就再賭一賭吧,賭自己不會喝醉。
她替宇文樞斟上酒,又給自己斟了一杯,“好,希望你說話算話。”
“當然。”他舉起酒杯看著她。
“好。”寒依默將酒杯拿到麵前,隻是喝了一小口,然後仰頭飲盡。
奇怪,這古代的酒並沒有自己想象的那麼難以入口呢,還帶著淡淡的清香,這香味卻是有點熟悉,可是卻也想不起來在哪裏聞到過,管他呢,隻要這酒不難喝就好,看樣子這酒沒那麼容易能把自己醉倒,所以就不用怕他了。
“不錯。”宇文樞沒想到寒依默居然一飲而盡,而且麵不改色,確實與以往大相庭經啊。
“那是,怎麼能被小瞧了呢。”寒依默再次替二人斟上酒,她心裏盤算著,這酒喝起來跟飲料似得,自己應該是不會醉的,那麼趁機灌醉他,或許很多事都能迎刃而解了,於是,一杯接一杯的喝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