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既然知道又為何做出今日這過激的舉動呢?而且如若給公子造成了什麼影響,那麼說不定還會收到懲罰,姐姐何苦呢。”夜歌走到她身邊,輕輕的拍著她的背。
“況且姐姐也知道,公子並非鍾意墨依姑娘,如果公子真的喜歡她,那麼在她第一次來的時候公子便已經可以喜歡她了,而那時她還隻是寒家大小姐,可是如今她已是南寧的皇後,即便公子不在乎她的過往,可是你覺得寒家會放任她不管?南宮皇帝又會當作什麼都沒發生麼?所以姐姐不需要跟她打什麼賭,公子既然收留她,又讓她學技藝,便是有做安排她的打算,姐姐如此不是多此一舉,說不定還亂了公子的計劃。”夜歌坐到她身邊,語重心長的勸說著。
“是嘛?可是為何她此次卻住進了悠然居,我也想讓自己相信你說的,可是事實我們都是親眼所見,悠然居從沒外人進入過,曾經她那般的祈求公子的憐愛,公子也未曾理會過,更不提及悠然居,可是為何此次她一來便可以直接進入,如果如你所說,那麼她是公子從南寧帶出來的,公子又讓她住進悠然居便是打定了主意不讓南寧皇帝尋到她,這麼明顯,難道你都看不出來?還是說連你也向著她。”如煙稍稍平複的心情又再度激動起來。
“姐姐,你怎可如此說。我確實不想她輸了這場賭局,因為這關係到她的一身,姐姐不覺得這樣做太殘忍了嗎?如果她輸了,那麼她輸掉的就是這一生,且不論公子是否鍾意她,如果公子真的鍾意她,那麼姐姐的賭又有何意義呢,難道姐姐覺得公子會讓自己所愛的人墮入風塵?”夜歌這一說不要緊,誰知道正好刺中如煙的要害。
她拍桌站起,火氣奏升,“最多魚死網破,我也不會讓她活的愜意,即便公子懲罰,我也再所不惜,你不必再多言,我一定要讓她付出她應付出的代價,我要讓她知道,即便她是寒家大小姐,有些東西也是她要不起的,與我爭,她不會有好結果。”說著如煙便開始下逐客令,“如果你還在意咱們從小長大,那麼就教授的時候留著點,如果不,那麼我也有信心贏她,她明知自己琴棋書畫,隻不過是泛泛之輩,卻要與我拚技藝,這送上門的好事,我有什麼理由拒絕,真不懂她是故意想輸呢,還是腦子壞了,曾經她就沒有這方麵的天賦,你我包括她自己應該都是清楚的,為何選了自己不擅長的與我比試,她即使是輸,也是輸在她自己的手上,與我何幹,好了,你走吧!”
夜歌無奈的搖了搖頭,起身,“我言盡於此,姐姐聽與不聽有自己的自由,可是我也勸姐姐有些話該說則說,若是說了不該說的話,做了不該做的事,公子定然饒不了,姐姐也不希望被公子懲處。”
說完便起身,轉回馨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