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這不是寒大小姐嘛,還是我該稱您為皇後娘娘?可是就是不知道您是哪國的皇後呢?”如煙走到桌前坐下,自斟了一杯酒,捏在手中,挑釁的看著寒依默。
原來翠竹說的沒錯,這個如煙還真是個火氣很大的女子,看樣子她也不是什麼好主。
“放肆!”宇文樞打斷了本想爭辯的寒依默。
可是這句放肆隻是對著如煙說的,這是她們都沒有想到的,不像夜歌一直是恭敬的姿態,可這個如煙完全沒有顧及什麼,或者說她是故意的。
“公子……”夜歌剛想開口。
“夜歌,你不用替她說話,如煙,我警告你,不要做過分了。”宇文樞拿起酒杯一飲而盡。
“公子,如煙隻是說事實而已,公子何必如此護她。”她一臉的不滿,別過頭埋怨著。
“記住,這裏沒有寒家小姐,也沒有什麼皇後,她叫墨依,以後她會跟著你們學習琴棋書畫和詩詞歌賦,至於別的,你們不該過問,也輪不到你們過問。”宇文樞斜眼瞟了一眼如煙,似乎是警告。
“是,如煙知道了。”
“是,夜歌知道了。”
兩人一起應聲。
直到這,寒依默才看出來她們是聽命宇文樞的,如煙剛才的囂張跋扈勁也全然不在了。
“以後煩二位姐姐照顧了。”寒依默雖然不想拍馬屁,可是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何況現在自己又是初來乍到,還是低調點後,俗話說的好:槍打出頭鳥,怎麼招也不能在不明情況下就被幹掉了啊,呃……好像宇文樞讓他住進悠然居她就已經成為這裏姑娘們的眾矢之的了。
“言重了。”夜歌頷首微笑。
“切。”雖然介於宇文樞的警告,如煙不得再造次什麼,可是她還是不喜歡寒依默的,所以也沒有和她客套什麼,隻是拿起酒杯繼續喝她的酒。
寒依默當然知道如煙為何如此了,早前翠竹就提醒過自己多注意,可是是宇文樞讓自己住進悠然居的,而且自己也不知道如煙喜歡宇文樞,更何況自己還對他沒絲毫好感,這不是做了冤大頭麼。
可是是沒有絲毫好感嗎?寒依默抬頭看著眼前的宇文樞,他依然安然恬靜,動作不疾不徐的品著杯中的酒,而眼光則落在一樓的演台上。
“宇文樞,不然我搬來‘馨間’住吧,這樣也方便我學習啊。”寒依默拿著酒杯把玩著。
“是啊,是啊,這離我和夜歌的房間近,沒事我們還能走動走動。”如煙見寒依默自己要求搬出悠然居當然是高興不已,就順勢做起了親熱勁,想著要是宇文樞能同意那便再好不過了。
一旁的夜歌也抬起頭不可置信的看著寒依默。
“這裏什麼時候由你做主了?記住你的身份,否則你知道我會怎麼做。”宇文樞不去看一旁的如煙和寒依默,隻是將空被子往前推了推。
夜歌拿起酒壺斟滿酒,也一並坐下,四人不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