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你這麼英俊瀟灑,氣度不凡的,而我又這麼平庸,不過是個逃跑的小宮女,怎麼能配得上你宇文公子呢,你說是吧。”好吧,既然硬不過別人,那就隻有來軟的了,反正無論過程如何,寒依默要的無非是自由,隻要目的能達到,用些小手段也不傷大雅。
“噢?宮女?還知道我是何人,更有如此天大的膽子敢利用我逃出皇宮,想必也自然不是等閑之輩了,更何況姑娘生的如此花容月貌,傾國傾城,如若我就此放過你,別人不會覺得我暴殄天物嗎?”宇文樞當然知道那是她為了能讓自己放她離開而編的奉承之詞。
“還是說你想我再把你送回去?皇後娘娘,或者說我應該叫你寒大小姐還是寒依默?”宇文樞把字咬的分外清晰,聽的寒依默心驚膽戰。
“原來你早知道我是誰,那你還耍我。”寒依默惱怒不已,這男人真沒風度。
自己怎麼就忘了靜兒曾經說過,自己過去失蹤後就是在他的醉軒坊被找回的,那麼他肯定是認識自己的,而且當初自己不是還懷疑過自己的失蹤和他是不是有關聯,大家都說失蹤前後的自己完全派若兩人,那麼那一個月究竟又發生過什麼?而且好像自己這個身體失貞也應該跟他有關吧,那就是說自己今天的處境完全都是他害的,那麼不如將計就計。
“好吧,事已至此,我想我在說什麼,你也不可能聽我的,那麼我們來做個交易如何?”既然他軟硬不吃,而且他身上也有自己想知道的事,那麼就好好利用這次機會,“第一,我不做你的女人;第二,我也不是你的棋子。”
寒依默坐直了身子,嚴肅的說,“我們這叫合作,我知道你是開青樓的,我可以讓你的生意比以前更好,但是前提是我不會做妓女,要我出賣自己,我萬萬做不到。”
“哦?可是我並不在乎生意如何,不如這樣,三年,三年中你必須聽我的命令,三年後我還你自由,如何?”雖然宇文樞聽到她說不稀罕自己的時候還是非常的震撼,可是她既然提出條件留下,那麼以後的事也就好辦了,所以他願意和她“合作”。
“好吧,不過我申明,殺人放火的事我不做,傷天害理的事我也不做,出賣自己的事我更不可能做。”能提條件的時機,寒依默還是得好好的把握住的,絕對不能讓自己吃虧不是。
“當然,不過,如果你愛上我了,我倒是能考慮娶了你,如何?”宇文樞戲謔的笑著。
“少往自己臉上貼金了,我可不會愛上一個怪人,連真麵目都不敢示人,至於嘛,我說,長相是爹娘給的,幹嘛非帶著個麵具,你不覺得悶嘛!”寒依默依然神經大條的想到什麼就說什麼,卻沒有發現宇文樞的異常,不過麵具地下的臉再怎麼改變寒依默也確實看不到。
“哼!注意你自己的身份,嚴格說起來,你現在是我的下人,以後記得叫我公子。否則,我隨時送你回南寧!”說完宇文樞別過頭不再理會一旁的寒依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