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不姓寒多好。”他看著懷中的女子喃喃自語。
“嘔……”寒依默頓時一口鮮血直接染紅了南宮岐金色的龍紋長袍。
“寒依默,你怎麼樣?”他顧不上弄髒的長衫,修長的手指輕輕拍打著那泛白的小臉,“你醒醒,給朕醒醒。”
“嗯……”她痛苦的呻吟了一下,長長的睫毛顫抖著,虛弱的微微張開了眼瞼。
一張模糊英俊的臉印入眼簾,不是戚止修,不是南宮子楚,是南宮岐,他怎麼會在這?
“皇上……”她虛弱的輕喚。
“是朕,你怎麼樣?”南宮岐看著懷中的女子。
“我沒事,你怎麼到這來了?戚止修呢?還沒來嗎?”寒依默慢慢的費力的說著。
“朕為何不能來?這後宮是朕的,朕願意來便來。”南宮岐也不知道為什麼突然就生氣了,隻是聽她說的話好像很不願意自己來一樣,居然醒來問的是戚止修,這女人到底是真沒心沒肺還是故意的,要不是自己來她說不定會怎樣呢。
“我……嘔……”又是一口鮮血。
“寒依默,你怎麼了?振作點,朕已經傳戚止修了,你給朕挺住。”南宮岐有點慌了神。
“我是不是快死了?”寒依默忍著胸口的劇痛,隻感覺自己似乎慢慢的變輕了。
“死了應該就能回去了吧?嗬嗬”嘴角牽強的扯出一抹微笑。
“說什麼胡話,你不會有事的。”南宮岐拭去寒依默嘴角的血漬,“你是朕的皇後,這便是你的家,你還想去哪。”
“南宮岐,你知道嗎?……其實……我不是你們這的人。”她努力的睜著眼睛,看著摟著自己的南宮岐。
“其實你不嚴肅的時候很好看,嗬嗬!”寒依默傻笑。
“難道你現在才發現朕好看嗎?比起子楚和戚止修如何?”他義正嚴詞的說著。
“你是皇帝,他們怎麼能和你比呢?”她淺淺一笑。
“那為何你拒朕千裏,卻和他們如此親近?”他嚴肅起來。
“南宮岐,你怎麼變小心眼了,我和他們是好朋友,可是你是皇帝,誰敢跟你做朋友。”寒依默白了一眼。
“朕不需要你做朋友,朕要你做朕的女人?”他堅定不移,隻是他自己也沒有弄明白為什麼會這樣說。
他沒有忘記她姓寒,更沒有忘記寒家的目的,清楚的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麼,一個女人,一個做為棋子而被送來他身邊的女人有何資格能讓他留於心中,那份帝王之愛是她無福消受的,一切隻因她是寒家人,就已經注定了結局,可是自己現在這樣又是怎麼了?
“我不會做你的女人的,即使強迫得到我的人,我依然不愛你,兩個不相愛的人在一起是不會幸福的。”她認真的回答,雖然她不知道她現在無力的反抗能否起到任何的作用,可是她都必須說出自己內心的想法。
幸福嗎?這個女人想要的就是幸福?難道她不想要權利?她姓寒,她完全可以擁有的權利,難道她一點都不想要?
如果不想要為何不交出玉符呢?
“嘔……”南宮岐正思考著,卻見寒依默又口吐鮮血。
頓時慌了神,“好,寒依默,朕答應你,不逼你侍寢,但是你一定要給朕挺住了,戚止修快到了。”
“我們拉勾……不許食言,不然變小狗!”寒依默虛弱的抬起小手,伸出小指。
他不可置信的看著懷中的女子,她還是那個寒依默嗎?為什麼此時他有一種錯覺,覺得她可愛的像個孩子。
寒依默虛弱的手慢慢的滑下去。
“好……”南宮岐一把握住她將要滑落下去的手,勾上那纖細的小指,“朕答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