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流聽的皺眉,出聲道,“有這事?敢問大人這事是何時發生的?”
邏孽聽後不由得嗤笑一聲,回道,“明神這話說的好笑,難道你不知道嗎?!”
溫流一臉詫異,甚至連回答都省了。
邏孽見狀,微微皺眉,眯起眼睛,打量著溫流,出聲道,“明神口口聲聲說讓我不要傷害如碧,但是你卻是和她同流合汙,一起騙走我的玉佩,虧我還以為你是個好人!”
溫流被邏孽罵的迷茫,隻能回道,“大人說的,溫流聽不明白,我何時和如碧一同騙走你的玉佩了?再說……我連你身上什麼玉佩都不知道啊!”
邏孽道,“我倒是明神昨晚怎麼有空到我宮裏來,原來是為了支走我,然後讓我身邊的仙女偷走玉佩啊!”
溫流一貫如玉的麵容上,終是陰霾一片,低聲道,“難道在大人心中,溫流就是如此小人嗎?!”
邏孽被溫流問的別開視線,過了一會兒,她才出聲道,“不管怎樣,我不想把事情鬧大,你把玉佩還給我,我就當什麼都沒發生過!”
溫流一眨不眨的看著邏孽,邏孽餘光瞥到他那張英俊的麵孔,她寬大袖袍之下的手指鬆了又緊,緊了又鬆,控製不住內心的波動。
“玉佩不在我這兒,不管大人相不相信,溫流絕對沒有做這樣的事情……”
溫流的聲音像是涓涓的流水,溫潤和清雅,但此時卻是帶著一絲低沉。
邏孽轉頭看向溫流,眼神中帶著明顯的質疑和探究。
溫流不可抑製的皺了下眉頭,然後道,“大人不必擔心,如果真如你所說,我會去找如碧,幫你要回玉佩的”。
邏孽聽到這話,心裏莫名的鬆了一口氣,然後道,“既然如此,那我就靜等明神的好消息了,告辭!”
說罷,不待溫流回些什麼,邏孽就大步走出了大殿。
行雲手上拿著一個紅色的披風,站在大殿外麵,見邏孽冷著一張臉出來,她站在原地,不敢動彈。
邏孽的目光掠過那紅色的披風,眼睛一眨,似乎被刺痛了一下。
月入宮,這是她第二次來,沒想到卻是這樣的一副景象。
這裏依舊冷,即便邏孽運功禦寒,但還是覺得身上一片寒意。
出了月入宮,邏孽一路往翎羽殿走,她不敢回頭,因為不想看到溫流的目光。
回到翎羽殿之後,大殿安靜的瘮人,邏孽也沒想那麼多,隻是安靜的坐在了正坐的軟榻上,斜斜的歪著身子,目光看著宮門口,似乎在等待著一人的到來。
掐算著時辰,不過半個時辰,翎羽殿門口就出現了一抹青色的身影,邏孽絲毫不意外。
如碧走路帶風,一張臉上滿是寒意,大步走進大殿,看著榻上的邏孽,她張口就道,“你憑什麼去月入宮?!”
邏孽一手撐在矮幾上,頭不動,隻是挑起眼皮,看著對麵一臉怒氣的如碧,出聲回道,“你又憑什麼來翎羽殿?!”